他看了一眼分数，问：“为什么考这么差？
是真的不懂还是什么？”
烈慕晚表情一凝。
是啊，数学不会还有理由，语文她以前一直都是不错的，不该这样。
房间里，空气变得有些凝重。
宫陌修的目光，一直锁着烈慕晚，她避无可避，对上他的眼睛。
她看到，宫陌修认真起来真的和宫陌烜不同。
宫陌烜总爱笑，爱逗她，有时候坏坏的，可是总让她觉得开心。
可宫陌修太冷了，他给她的感觉永远都是山峰上的白雪，高不可攀，无法企及。
她垂下眼睛。
“因为我弟弟？”
宫陌修主动打破僵硬。
烈慕晚抬起眼睛：“我”“你在自责？”
宫陌修又问。
烈慕晚不说话。
她望着那张和宫陌烜格外相似的脸，终于在这样压抑的气氛里，忍不住哭了出来：“修哥哥，我想烜哥哥了！”
宫陌修完全没料到自己多问两句，烈慕晚就哭了。
印象里，宫陌伊小时候很少哭，所以他几乎没有哄女孩子的经验。
而烈慕晚显然和宫陌伊不一样，她一哭，眼泪就不要钱地往外滚，还一瞬不眨地抬眼望着他，好像他欺负了她一样。
他有些无措，随即往前一步，干巴巴道：“你不用自责。”
烈慕晚却摇头，她站起来，来到宫陌修面前，隔着泪帘望着他的脸，直接往他怀里扑：“呜呜，我就是想烜哥哥了！”
宫陌修被女孩子抱住，一动不动站在原地，平时疏淡冷冽的面孔，有轻微的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