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众人来到徐州郡,却是被守城的将官拦住了,“你们可有通关文牒”。
陶应怒声道,“放肆,你眼瞎吗,没看到我是何人吗”。
那青年却从来没有将陶应放在眼里,“公子,小的也是按旨办事,没有通关文牒,我是不会放你们进来的”。
陶应站在门口不住徘徊,“臭小子,这徐州五郡都是我们家的,你居然敢不让我进城,看我回去后如何收拾你”。
青年脸上显露出一抹苦笑,“还请公子见谅”。
刘备低垂着头颅,“那现在应该怎么办,若是现在就与他们守城军官发生冲突,那我们肯定连城都进不去,就被大军包围了”。
此时陶应脸上显露出一抹淡笑,“对了,我想起来了,前面那个胡同里有一个狗洞,刚好可以通往徐州城。
刘备将军可以带领一百余士兵,直接钻入徐州,夺下城关,如此我们便能大获全胜”。
刘备有些气愤道,“哼,我乃是汉室贵胄,岂能钻狗洞”。
陶应道,“眼下大胜就在眼前,我们已经破了这么多关卡,想必很快就有人通知我父亲。
若是晚了,我们很有可能被大军包围,拿不到这刺史之位也就算了,很有可能连小命都不保”。
刘备一听,双目微瞪,乖乖的带领着一百护卫钻进了狗洞,前去打开城门,让宇文成都和张飞在城外整军备战。
刘备十分顺利的打开了城门,五千虎奋在宇文成都,张飞的带领下,浩浩荡荡的向刺史府邸飞驰而去。
陶谦知道的时候,刘备早已攻入了刺史府。
几百丹阳兵正在与宇文成都等人大战,被宇文成都尽数斩杀。
陶谦身子不由得瑟瑟发抖,看着人群中,身穿铠甲,手持长刀的陶应,面色狰狞道,“逆子,逆子,你这个逆子”。
陶应慢慢走出人群,“这还不是你逼的,我已经无路可走了,我一定要成为徐州五郡的刺史,若是让大哥成为了刺史,待你死后,我还不是得死”。
陶谦道,“你怎么能这么说你大哥呢,他怎么可能手足相残,而且你们兄弟两是什么样的人难道我还不清楚吗,我从来就没有想过将这刺史之位传给你们两兄弟”。
陶应有些不解,“那你要传给什么人?”
“你们两兄弟是什么样的人,我再了解不过了,若是将刺史之位让给你们,不但帮不了你们,反而会引来杀祸之仇”,陶谦满脸真诚道。
此时陶应才知道父亲的良苦用心。
心中不由得有些酸楚惭愧。
继而转过身对刘备道,“要不,我们撤兵吧,我父亲一人也不容易”。
刘备面色有些狰狞道,“撤兵,你没说错吧,此时撤兵,待陶谦大军压来,我们可就全部都得死”。
陶应顿了顿,继而道,“可是,可是我父亲说了,他从来都没有想过将刺史之位传给我们两兄弟,我觉得他说的也很有道理”。
刘备面色越发狰狞,“既然你们都不想做这徐州刺史之位,那就让我刘备来做这徐州五郡的刺史”。
陶谦虽然年迈,却是一身傲骨,高声道,“无耻大耳贼,想让我将徐州刺史之位让给你,你就回家做梦去吧”。
刘备“唰”的抽出双股剑,紧贴着陶谦的脖颈。。
“死到临头了,你还敢大言不惭,我劝你还是赶紧将徐州刺史的授印和兵符交出来。
我还可以让你安享晚年,多活几年,否则今日我便要让你人头落地”,刘备怒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