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代的白酒半点都不掺假,加上度数又高,辣得宓冉儿差点被呛着,狠狠地咳嗽几声后,她抬手在胸口拍拍。
随即,放下杯子。
朝着在桌上的几位笑了笑,“好了我干了,们随意。”
几个男人看她如此豪爽,都没有再客气,直接将杯中的酒一口饮尽。
宓冉儿这边,拿起筷子夹了一块腊肉吃着,想要盖住上涌的酒气。
不过,这原主从未喝过酒,酒量明显不好,面上很快就红了。
脑袋晕晕乎乎的,宓冉儿担心自己会说错话,抱着碗缓缓吃着,听着几个男人侃大山,这新房里,倒是热闹得很。
徐文洲的战友们闹到了快十一点才走。
走时,大家都非常内涵地拍拍徐文洲的肩膀,让他悠着点儿,毕竟明儿个开始就得恢复训练去上班了,体力还是得跟上。
将战友送走,徐文洲扭头看着自己这屋内狼藉一片,有些头疼地捏捏眉心。
再看到趴在餐桌上,似乎已经睡着的妻子,徐文洲忽然觉得脑子更疼了。
他走过去,将宓冉儿抱起来。
“唔……他们走了?”宓冉儿其实还没睡着,就是觉得脑子里面乱糟糟的,很疼,让她想要趴着休息一下。
“嗯,要睡就去床上睡。”
徐文洲抱着她朝着卧室走去。
“可是,我想泡个脚。”宓冉儿靠在徐文洲的胸口,弱弱地开口道。
“泡脚?”徐文洲以为自己听错了。
宓冉儿小手拽着他的外套,“今天走了好多路,不泡个脚我可能会睡不着,我脚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