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务员还有一些犹豫。
就在这时候,洗手间内忽然响起了一道女人的闷哼。
随即,又是唇瓣被捂住的声音。
乘务员和宓冉儿徐文洲听了一个一清二楚。
乘务员脸色大变,赶紧拿出钥匙将洗手间的门打开了。
果然,狭窄的洗手间内,一个姑娘晕坐在地上,一脸猥琐的男人蹲在她面前,身上的衣服已经褪去了一大半,姑娘的裤子也是被得只剩下一层。
若是宓冉儿和徐文洲来晚一会儿,这个男人就得逞了。
男子长得人高马大,见自己的bàoxg暴露了,立马恼羞成怒,从地上捡起了一把小刀,朝着离得最近的乘务员刺过去
徐文洲拽着乘务员的衣领,直接将他拎起来,推到一旁。
随即,抬起脚狠狠地踹在了男子的胸口。
男子面上立马苍白。
徐文洲脚上的可是军靴,这样一脚,普通人怕是得断掉胸口的肋骨。
徐文洲将男子从洗手间里拎出来,宓冉儿则去将那个姑娘扶起来。
看她没受到伤害,宓冉儿松了一口气,随即,给她将衣服拉好。
“没事儿了,没事儿了!”
宓冉儿柔声安慰着。
那姑娘想着刚刚千钧一发的场景,一下子爆哭,一把将宓冉儿给抱住了。
那男人被乘务员叫来的乘警给带走了。
而宓冉儿徐文洲还有受害的姑娘都得在下一站下车,前去警局做笔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