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对方穿的粗布衣裳还脱了线,还有的是钩挂的洞,宓攸宁轻轻蹩眉。
她再次走回屋内,找出一匹青色的布匹。
其实在买这匹步的时候,她就想着给对方做一身衣服的吧。
拿着手中的布,宓攸宁摇头无奈的笑了。
笑过后,坐在炕头开始缝制男人的衣裳。
等到天彻底黑了,青色的衣裳做好。
山内的野兽吼叫,韩云也没有回来。
宓攸宁饿了,去厨房简单的煮了粥,炒两个小菜。
她做好这一切,来到小院地门口,望着村口来此的唯一小路。
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清。
关上房门,宓攸宁给赤兔搬了一捆干草。
做完这一切,宓攸宁回房吃了煮烂的浓香白粥,就着菜吃了个白面馒头。
灶内还有热度,吃完后她将剩下的饭菜放到国内热着。
夜深了,宓攸宁将炕头上的几身衣服都收拾好,铺好被子睡了。
她不知道,此时韩云面临着什么。
也不知道,因为她与韩云从山上挖出来的人参,京中的朝堂,乃至宇文帝都重视起来。
……
韩云如往常一样去往洛阳城,来到了睿阳王府。
他手中背着破旧的麻布袋子,看起来鼓鼓囊囊的,另一只手也背着破旧的布袋子。
这一身看起来就是非常的狼狈,还不知道是哪里来的乡下泥腿子。
这一次,韩云依然在后门敲门。
但是这次,打开后门的并不是刘管家,而是一个老婆子。
对方面容肃穆,双眼吊着,就像是看不起所有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