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攸宁是有自知之明的。
瞿三爷对她的态度看似温和,其实不然,她还不能随心所欲。
这个男人看似温和实则冷漠。
她还是小心为上,慢慢地观察对方是不是她找的人。
其实最直接的办法,就是看对方会不会爱上她,七彩琉璃石会不会有变化。
躺在柔软的沙发上,宓攸宁摸了摸肩上的伤口,闭上双眼陷入沉睡中。
微暗的卧室内,两道安稳的呼吸声交缠。
过了不知道多久,躺在床上的瞿三爷睁开了清明的双眼。
他转身,面对沙发的方向。
对于宓攸宁的识趣,他自然是满意的。
可是心底有一丁点的遗憾,非常怪异的感觉。
想来是因为对方提出的要求吧。
他的年纪都可以做对方的父亲了。
双十的年华,一个女人最美的时光。
而他而立已过,三十五了,相差十多岁。
真不知道这个丫头怎么有勇气提出,要做他的女人。
想到在大都会中,从对方身上流出的血液,瞿三爷闭上了双眼。
他再阴谋论也知道,这一晚他是死里逃生。
即使对方真的抱有什么目的,也绝对不会杀了他,只不过是想要从他这里寻找庇护罢了。
想到过段时间要运送一大批的武器与西药,瞿三爷脑中有了一些想法。
……
天微微亮,瞿三爷醒来后。
他好似没有看到沙发中沉睡的女人,像以往洗漱穿衣离开卧室。
只有在离开前,他的双眼才看向沙发扫了一眼。
下楼后,佣人已经准备好了早餐。
看到一直忙前忙后的刘叔,瞿三爷想了想道:“刘叔去打电话,把人都叫来,我有重要的事宣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