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们哪里知道宓攸宁的苦逼啊。
她跟着这群领导是跟伺候祖宗一样。
吃饱喝足后,众人还要去唱歌。
一群男人去那种场合做什么,宓攸宁是很清楚的。
她一个女人去了干嘛?
还要伺候他们?
抱歉,她不自虐。
所以宓攸宁跟众人撒由那拉了。
可是望着他们开车离开,宓攸宁发觉一件事。
她这具身体好像不能喝酒啊。
头昏脑涨的,眼前看东西都有点模糊了。
拿着包包,宓攸宁开始控制自己走直步。
也就是所谓的猫步。
她自认为走的很稳,在周围看到她的人纷纷笑了。
那小步走的,当真是花枝乱颤啊。
宓攸宁晃晃悠悠的来到了公交站牌前。
这个点已经没有公交车了。
可是原主潜意识里,每天上下班都是做公交车的。
路灯的照射在宓攸宁的身体上,给人一种朦胧的感觉。
感觉到眼前的东西越来越模糊,宓攸宁认为是眼镜的问题。
她将眼镜摘下来,随后塞到了包里。
这可是原主花了一千多大洋呢,怎么能丢了呢。
将眼镜塞进包里,宓攸宁看到不远处来了一辆公交车。
她下了台阶冲着公交车招了招手。
那公交车看到了宓攸宁的身影,本来打算绕开的。
宓攸宁看到了,怎么能让它就这么轻易走呢。
连忙再次跑打公交车头前,冲着车内的司机招招手。
公交车停下来了。
宓攸宁脸上挂着笑意,往车门走去。
这时候的宓攸宁没有发现,宽敞的马路上没有一辆车。
除了她所上的公交车。
周围连一个人影都没有,就连动物的鸣叫声都没有。
安静,非常的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