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脚麻利点，一会儿客人就来了，赶紧将桌子擦干净。”
唐果清醒的顺便，耳边便是一个女人的大嗓门，嗡嗡嗡的声音，震得她脑门有些发疼。
来不及想其他的，出于这具身体的本能，她如同一个机器一样开始运转，快速的将面前的桌子擦得干干净净的。
不过五秒钟的时间，唐果已经反应过来，但她没有停止，而是一边擦桌子，一边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这应该是一家小面馆，面积不大，就是那种普通的小面馆。在每一张桌子上，都还放着一张本店的菜单。
她是这家面馆的服务员吗？
她低头看了看身上穿着的围裙，上面油污的味道，有些难闻。不过她没有在意，现在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
她飞快的擦着桌子，又看了下外面，天是黑的，路上有三三两两的行人。
既然是面馆，那早上的生意就比较重要。
因为店面不大，所以唐果很快将每一张桌子都擦得干干净净。她觉得可以歇歇的时候，第一个客人来了。
第一个客人点了一份小面，之前那个女人就坐在收银台的位置，见她在那里不动。
大嗓门又开始了，嚷嚷着她麻利点，进去端小面。
唐果只好走进后厨，在那边等着。
后厨里面，只有一个中年男人，正在煮面。小面熟的快，中年男人将熟了的小面，装进早就调好味的碗里，加上客人需要的臊子。
这回不用提醒，唐果便知道该怎么做，连忙将小面端到客人的面前。
不等她喘息一下，客人陆陆续续的到来，她的任务就是，不断的端碗出去，收拾客人吃下的残羹，擦桌子，周而复始。
而她看到那个中年女人，一直坐在收银台收钱，时不时的提醒她麻利点，整个早上，屁股都没有挪一下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