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种嚣张感,在傅妙雪面前彻底消失了。
怎么说好呢,总之还是那句老话——
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
……
此时,傅妙雪正在杜来怀里瑟瑟发抖,又惊又怕,吓得要死!
她的胆子在女人里面不算小,但她实在害怕那些死人呀,鬼魂呀,还有尸体残骸!
“我一定要从这破游戏出去!我一分钟……不,一秒钟都不能等了!”傅妙雪在杜来怀里哭诉,“呜呜呜呜这里太吓人了!”
杜来为难,“你不是说要等到晚上吗?”
“我们先去把东西找出来,等天一黑就行动,好不好?”她委屈的说道,“白幼薇不会发现的!她又听不懂闽剧,那首唱段的词不对,连我也是昨晚刚察觉到!
‘天呀天,奴是个弱质伶仃,未离家庭,只盼能落叶归根,跋山涉水受尽艰辛’。瞧,运骸女为的是‘落叶归根’,不是‘夫君遗骨’!”
好比听见一闪一闪亮晶晶,就会下意识唱出满天都是小星星,已经成为惯性,再加上当时雨夜中每个人的神经都紧绷着,所以傅妙雪最初并没有立即听出唱词改变了。
可现在,她终于发现其中的不寻常。
而她的这点发现,也并不打算和白幼薇分享。
“落叶归根,根,是一个人的本源,她不愿意葬在这里,就只能葬在我们发现的那个地方!”傅妙雪缠着杜来,“我们只需要找出信物,就能让运骸女安葬,走吧走吧……早一点找出信物,我就用不着这么害怕了!”
杜来想了想,终于点头,“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