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了一眼林晓柔，孔词宪抬手接过林晓柔递过来的名片，墨色的名片上带有淡淡的香水味，尽管味道不难闻，但还是让孔词宪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头。
将名片一番，孔词宪看着上面的字迹，开口道：“荆棘？”
林晓柔嘴角带笑看着孔词宪。
“你不是荆棘。”孔词宪将那张名片又再一次丢给了林晓柔。
荆棘，他见过。
“荆棘不过是个代号而已，只要有实力的认可，谁都可以叫荆棘。”林晓柔嘴角浮现一抹轻柔的笑意说道：“孔少既然可以跟荆棘合作，自然也可以跟我合作，不是么？”
“荆棘呢？”孔词宪看着林晓柔冷眸问道。
“她已经成为过去时了。”林晓柔轻笑一声从银色的手包中拿出一张朱砂红色的名片，上面也带有淡淡的香水味，与之前那张墨色的名片上一致。
将这张名片递给孔词宪，林晓柔开口道：“从今往后，跟孔少合作的人是我。”
“罂粟……”指尖夹着这张名片，孔词宪嘴角向下撇了撇，抬眼看着林晓柔：“我又怎么知道你会不会成为过去时？”
“……”林晓柔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浅笑说道：“孔少，实力会证明一切的。”
她既然有扳倒荆棘的实力，就有让孔词宪相信的实力。
这个是不容质疑的。
“呵呵。”孔词宪却是轻笑了几声，似乎对林晓柔口中的【实力】并不看重。
显然，孔词宪的行为也让林晓柔面上的笑容有些挂不住了。
眼看着局面要面临失控，徐千皓轻咳两声说道：“想邀请孔少一起用餐，不知……”
“谢谢你们的好意，我已经用过餐了。”孔词宪说完这话便径直进了自己的房间，没有再给林晓柔和徐千皓开口挽留的机会。
眼看着那扇门直接关上，林晓柔的面色难看到了极点：“什么东西！”
“算了。”徐千皓见孔词宪丝毫没给林晓柔面子，心里一方面因为不顺利而有些失望，另一方面又因林晓柔碰壁而窃喜。
复杂得很。
“我会让他自己来求我的。”林晓柔哼了一声转身便走。
徐千皓立即跟上，在林晓柔没有注意的位置露出一抹鄙夷。
上了车，林晓柔也没有什么好脸色。
“别生气了。”徐千皓伸出手臂揽住林晓柔的肩膀哄着她说道：“他不识好歹，是他的损失，酒店已经订好了，我们去也一样。”
“滚开！”林晓柔正是生气的时候，见徐千皓这般便猛地将他的手臂甩开说道：“没看见我心烦么？满脑子只有吃，你若是要吃就自己去吧，别来烦我！”
“……”没来得及躲开，徐千皓的脸颊被林晓柔的耳饰划伤，留下半指长的红印。
眉头微蹙，徐千皓一抬头正好瞧见后视镜折射出司机一抹幸灾乐祸的眼神，一对上眼神，那司机便立即将双眼移开。
徐千皓的眸色一沉，算是在心中将这个司机恨上了。
车子平稳行驶，林晓柔心中的愤怒却不减丝毫。
孔词宪的行为不仅是对她的否定更是对她这么久以来的努力否定。
她自认不必荆棘差，她的手段，她的才智，都不必荆棘差。
可是为什么偏偏所有人都像是眼睛瞎似的看不见她的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