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人天闻言也是一脸无奈,慌忙小声解释道:“这是岑俊,从衡水逃生后,一路找咱们找到了家里了。”
听到了胡人天的话,这妇人才注意到一旁的大胡子,确实有几分岑俊的模样,若不是胡人天提醒,她还知不道,今儿门的这一伙儿人,竟然是之前的护院岑豪杰。
当即胡夫人,开口道:“是岑俊更好了,正好你本领gāoqiáng,快点去帮帮我的那外甥女吧,免得遭人欺负了,她的命也太苦了。”
“瞎说什么的,他现在已经瘸了腿了,而且他那帮老兄弟都没在,实在是不适合做这种事情,你一个妇道人家,别搀和了。”胡人天不满的说道,手不停的推搡,准备将自家夫人赶走,免得在这里瞎添乱。
这时,岑豪杰也算是明白了,算回到了射阳,自家东家身的麻烦事,还是没有断呢。
当即求救似得看向,魏麒麟。
后者笑了笑道:“夫人不妨说说怎么回事,我们这些兄弟碰巧喜欢多管闲事。若是真有抢占民女的事儿,便替你们出了头是。”
一听这话,胡夫人慌忙挣开胡人天,嘴巴如同机关枪一样,很快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的清清楚楚。
这时,魏麒麟也算是明白了怎么回事。
这胡夫人,本姓花,唤作花秀。
算是射阳的大户,当时也家资殷实,与胡人天结实的时候,胡人天还只是一个穷小子,在花秀的一意孤行下,他们两人终于走到了一起。
要说这胡人天也是争气,尽管功名没有取得建树,可是夫妇两人完婚后,愣是凭借这花秀娘家的一些资助,把生意越做越大。
最后借助射阳这边的桑蚕业,直接把生意做到了南京,以至于,射阳的花家都得仰起鼻息。
花家人,看自己这女婿生意越做越好后,也慢慢将重心从射阳转移到了南京,久而久之,射阳这边也只留下了一些老宅子而已。
可是现在遭逢大变,南京的假币案让胡家人与花家人在南京待不下去后,又灰溜溜的回到了射阳,只是这些年过去后,射阳早不是以往的射阳了。
而花家因为基因问题,出了很多俊男měinǚ,花秀弟弟花独鳌的女儿,是因为美貌出众的原因,被这射阳的渔霸给顶。
双方纠缠了很长时间后,那渔霸才决定在今天准备强娶了花独鳌的女儿花吉月。
所以才让这花秀急得跟热锅的蚂蚁一样,可胡人天又无可奈何。
“是这么一会儿,如果诸位好汉能够帮我们度过这个难关后,我们胡府一定会有重金酬谢。”花秀期望的看着魏麒麟一行人。
特别是李远那巨大的身形,也让他看到了一丝希望。
魏麒麟闻言笑了笑,道:“这不过翻手之间的小事儿而已,唤个小厮前面带路,我让他们去顺手处理了这事儿。
不过重金酬谢算了吧,反正我也不差钱,若是我能帮你外甥女处理掉这事儿,希望胡员外能够告诉我一些事情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