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魂——”
就在小白无法选择之时，震耳欲聋，宏达无比的声音猛然想起，震的小白嗡嗡作响，呆滞了两秒之后，小白猛然惊醒。
他依然做在图腾空间之中，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脸色煞白，冷汗淋淋。
以他真神之躯而言，这些情况他是不会出现的，因为他不用呼吸，也不进食，至于说冷汗和脸色煞白，那更不存在了，毕竟真神之躯是信仰之力凝结出来的，又不是真的人类身体。
可这不正常的情况他就是神奇的出现了。
小白低下头看向自己的身体，惊骇的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淡薄了，隐隐有透明的趋势。
“系统，发生了什么？”小白惊恐的问道，这是来自于未知的恐惧，哪怕他是神明，也同样有了恐惧的感觉：“我的身体为什么这个样子了？”
“……”系统沉默了一阵，才满是严肃的开口：“宿主，你竟然对自己使用了神明拷问，你知道这样很危险么？”
“神明拷问？那是什么，我没拷问自己啊。”小白眉头都皱成川字型了，莫名其妙的问道。
“神明拷问，就是神明陷入了迷茫中，强行对自己询问，嗯，你可以理解为人类中的心理疾病抑郁症。”系统解释道。
“啥玩意？系统你给我好好讲话，这特么神明还能得抑郁症？”小白一脸惊悚，尼玛，这神明还有心理疾病的，哪说理去。
“不是抑郁症，是神明拷问。”系统一头黑线的解释道。
“到底是抑郁症，还是不是抑郁症啊，神明拷问又是什么啊？”小白眼睛又开始转圈圈了，他周围的世界再次开始忽明忽暗，又有种要陷入方才场面的感觉。
“醒来！”系统再次咆哮。
小白顿时惊醒，他的身体更加透明了。
“不要胡思乱想，听好我的解释，否则你真的要玩完了！”系统的口吻异常严肃。
小白抬起了手，看着那透明到几乎消失的双手，咧咧嘴，不敢再胡琢磨了，老老实实的听系统讲。
“你方才迷茫了，对自己的神明之位，自己的神职迷茫了，这在神明之中不常见，正常来说，神明不会迷茫，更不会对自己的神职有所怀疑。”系统的声音郑重其事：“但这不适用于你，你是穿越者，上辈子的经历一直在你的心中，上辈子的科技社会的确好，却让你的心灵没有其他神明那么纯洁无瑕，正是因为你的心灵不够纯粹，所以你才会陷入到迷茫之中。”
小白眨巴眨巴眼睛，琢磨了一下，貌似是这样的，上辈子的社会的确精神文化没拼过物质文化，物质过于丰富，人们都在追求更加美好的物质生活，反而忽略了精神上的建设。
没有了最纯粹的追求，的确和这个世界的神明不一样。
“更加关键的在于你的神职，正常的神职都是唯一的，例如狼神，羊神，都是唯一神职，可你的神职本来就是虚拟化神职不提，还特么是两个！”系统竟然爆粗口了，看来是真的很生气了：“死亡与生命两个神职共存，死亡神职甚至还高过于生命神职一些，导致了不平衡，长久以来，你都善于用武力来解决很多问题，好在你本身是个逗逼，不断的化解着死亡神职对你意识的影响，才让你现在得以存在。”
咦，是这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