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大隐拍案道:“正是此物!我欲效仿前年贵派大师兄试剑三省四炼师之举,在京城举办修行球大赛,设置擂台,邀天下修士参逢。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请说。”
“赵方丈,不是我说你,你明明有那么多好点子,却都不用在正道上,轻易拿出来以后,就扔到一旁,简直暴殄天物啊!前者有贵派大师兄试剑,现有修行球大赛,不趁这个良机赚些银子,拿什么来补贴用度呢?”
赵然笑了笑,问:“黎副印打算以修行球开设赌盘?”
黎大隐道:“正是!修行球大赛一开,赌盘一设,背后滚动的银子将以十万、百万计,只需这大赛一直办下去,真可谓银钱滚滚!照最坏的可能来考虑,哪怕赌盘不挣银子,其中的好处都是常人无法想象的。”
连裴中泽都忍不住暗暗点头,的确如黎大隐所说,就算赌盘不挣钱,但过手积储的几十万、上百万银子,本身就是一笔巨大的财富。裴中泽已经是庆云馆的指定继承者,开始打理庆云山庶务,就算他再没学过银钱中的学问,但接触多了,也明白其中的道理——只要能够动用,你管他这些银子是属于谁的?
财富的所有权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控制使用权。
赵然问:“黎副印都想好了,为何还要找我?”
黎大隐很光棍,没有绕弯子,坦诚道:“我想用《君山笔记》,没有《君山笔记》的宣传,这生意撑死了也就是几十万、一百万。”
赵然有些惊讶于黎大隐的直接,但也因为对方的直接而放下不少心来,道:“怎么使用《君山笔记》,黎副印有章程么?”
“我需要《君山笔记》为我,不,为咱们一起筹办的修行球大赛正名,让天下修士们都明白,咱们办的修行球大赛,才是最正宗的修行球大赛。否则今日我办一个,明日你办一个,大家一起胡闹,这门生意玩不了两天就垮了。”
“有道理,请继续。”
“第二个,我需要《君山笔记》开启修行球专栏,咱们的修行球大赛举办期数,与《君山笔记》举办期数同步,引动修行球风潮。”
“还有么?”
“第三个,我算过,举办修行球大赛的投入太多,这笔钱我不想出,我需要《君山笔记》如同每期广而告之专栏那样,替我招揽出钱的人。”
赵然这下子是真的很吃惊,心说这位真是有想法啊,裴中泽在一旁忍不住道:“黎副印,你连钱都不想出,那凭什么办这个大赛?我们这边自己办不就好了?”
黎大隐微笑道:“我负责运营!如果赵方丈、裴方丈你们要在四川办这个修行球大赛,今日就当咱们没谈过,但如果想在京城,在直隶,在东南,在大明最富庶之地办这项大赛,就离不开我黎大隐,这一点我可以向你们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