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打针一边感叹:“阿骁,我从小到大最佩服的就是你。别人受这样的伤肯定撑一会儿就难受死了,你能扛到这会儿不说,昨天还真把药给弄回来了!”
聂霆骁只觉得这家伙话太多,闹得烦。
薄衍峯挂好吊瓶,又道:“不过
吧,当时看你在你生日宴会上,吃了那么多春药都没事,我就当时就……”
“就什么?”季卓熹推门而入,问道。
“就觉得我家阿骁是不是不行?”薄衍峯说完,利落地往一边一跳,生怕聂霆骁揍他。
季卓熹对上聂霆骁要杀人的眼神,饶有兴致:“阿骁,衍峯怀疑你的能力,你是不是该证明一下?”
聂霆骁看向两位损友,抿唇不语。
薄衍峯拿准了聂霆骁没法下地揍人,还不要命地继续说:
“阿骁啊,你看你都27了,身边也从来没有半个女人给你泻火,你就不想?”
季卓熹闻言,索性拉了个凳子坐在
一边看好戏。
薄衍峯感叹:“不行,阿骁啊,我越想越觉得你真有点问题,要不我得给你配点药?”
聂霆骁耐心已经耗尽:“滚。”
他随手拿起旁边的一个医用托盘,给薄衍峯砸了过去。
季卓熹动作敏捷,救了兄弟一命,拉着还要继续说话的薄衍峯出了门。
房间里,聂霆骁捏捏眉心,突然觉得头痛。
不过片刻后,他又意识到其实并不是真痛,而是他似乎对苏楠楠的按摩有些依赖。
想到苏楠楠身上的熏香,他也觉得巧,他和她竟然都喜欢同一种香。
而他房间的瓶子,已经见底。
聂霆骁给薄瑜乔打了电话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