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聂霆骁淡淡道。
于是,彼此走开。
走了几米,苏楠楠冲聂霆骁道:“聂先生对不起,我让您赔了一件西服。”
“19世纪40年代价值连城的西服,损失你怎么负责?”聂霆骁眯了眯眼睛。
这人好心当成驴肝肺,苏楠楠心头腹诽,却只能道:“那我努力攒钱。”
聂霆骁轻嗤一身,拉起苏楠楠的手:“好好安分点!”
说罢,他直接带着她往舞池走去。
苏楠楠刚刚被陆允深大力一拍就已经崴了脚,此刻几乎跟不上聂霆骁的脚步。
她被他拉着,努力忍住脚踝
不断传来的疼痛,还要维持着抬头挺胸步履从容的模样。
好似人鱼公主为了心爱的王子将鱼尾变成双足,苏楠楠的每一步仿佛都踩在刀尖。
偏偏舞曲节奏颇快,滑步、旋转一个都不少。
她的额头很快因为疼痛而渗出细细密密的汗珠,身子紧绷,疼得几乎发抖。
而台下,所有人往将目光落在这对组合上。
光束下的男人如矜贵出尘的皑皑冰雪,而女人却若以黑色泥淖为家的懒蛤蟆。
他优雅从容,她动作僵硬漏洞百出。
他们联合,仿佛在表演一场滑稽的舞台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