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冷辰快速地走到夜狂澜的身边，发现她昏迷不醒，一头青黑的头发变成了银发，即便如此，因为不损倾国倾城的容颜。
“这么会这样”
“魔星取回了她体内的神族血液，她现在只不过是普通人。”虚无之主的头蓬已经落下，露出与帝冷辰有七成相似的脸，低声道，“我体内的血液也被取走了，这些年一直修炼的是魔族功法，取走了并无大碍，只是能力比之前减弱。”
“减弱了多少”
“只剩下之前的三成功力。”虚无之主轻声道，没有丝毫的差异。
很显然，来之前就知道有这样的结局。
“你们既然知道没有胜算，为何还要来此”帝冷辰动怒道，“难道你们想与魔星同归于尽疯了吗！”
“不管来与不来，我们都逃脱不了死。”虚无之主抱紧怀里的小女人道，“所以我与小澜想了许久，才决定用这样的办法。”
“什么意思”帝冷辰隐约感觉到与自己有关。
“因为你深入险境，她才能击败魔星。”虚无之主道，“我与你娘并不想这样做的，不想拿你的命来冒险，但魔星不除，世上再无祥和，就算你恨我跟你娘，再来一次，即便让我再一次忍痛与你娘分离数百年，我们还是会这么做的。”
“……”
帝冷辰听见这话，已经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他的命运早在自己出生的那天起，就已经被安排好了，所有的一切都按照他们的指令在进行。
心里忍不住泛起一丝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