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加入同盟时,没得到重视,毕竟是小门派,可有可无,但如今却不得不重视了,若是这两人其中一人夺魁,再用非常手段推为盟主,那此番论道大会便成了入教大会,这些名门皆被逆天教算计了。
然而,这两人没有说破,他人也不好说什么,好在这两人接下来要面对的人是泰山的妙心,还有李先生的弟子,可以肯定的是,若想胜后者这两人很难。
的对手是芸初,芸初直接放弃,虽然放弃,芸初可是一场未输,其实力仍不可知。
于归舟与项远行一战场面最为激烈,叫好连连,两人都使出了本门绝学,战了一百多回合,于归舟险胜项远行,这使得天山掌门雪莲的脸色很是难看,因为她的弟子皆被淘汰。
白浩天胜齐溢,华山一派名声大振,夏可心欢喜出声,在比试时,她在场下可是担心了许久,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此时如何不激动,白浩天退场时,如云雀般跳到白浩天身前,牵着手走回,很是甜美,这是她的选择,她的选择很正确。
无障起身道贺,华山玄青对他恩情重如山,白浩天如此出色,他的心悦程度不比在场的华山弟子差,只是他不想告诉他们他还活着,唯有在心底祝福。
另外的几场,妙心一剑日曜凌绝败少华,秦陌瑶使出万壑飞流胜许柏,丹瀑胜雷云。
正当无障欲要离场之时,无障忽然感知到在列封的身后有一双眼睛在窥视着他,这可不是简单的窥视,仿佛带着看不见的光,整个魂魄都被照了出来,而且具有强大的磁力,使得无障如负山岳,百骸如同针扎,步履维艰,这等修为已不是仙人的级别,无障感觉到了对方强大的威压。
无障晃了两晃,欲要仰倒,伸手扶住,竟不知他的师父为何突然虚弱起来,芸初见无障的衣衫都浸出了汗水,吓坏了,焦急问道:“师父,没事吧?”
秦陌瑶见无障昏倒,不明原因,连忙上前,关切问道:“先生,这是为何?”云梦、飞涧也过来询问。
无障靠在的肩头,半晌才说出话来,虚弱道:“也许是旧疾复发了,休息一会就会好,,扶我回去吧。”
这时,只听列封身后那人呵呵冷笑,秦陌瑶望去,只见那人身穿一身洁白法袍,相貌俊美,器宇轩昂,冷眼去看,年纪青青,但细心去看,哪种气质绝不是这个年龄该有的,冷淡到了极致。
秦陌瑶从他的眼神中看出,无障的异常虚弱跟他有直接关系,狠狠瞪了那人一眼,毕竟不知真相,也不能去质问。
无障在的搀扶下,走回屋舍,在走过那人面前时,无障的嘴角也弯了一刹那,只是没人觉察。
白衣人见无障走了过去,笑着跟列封道:“这小子也没有你说的那样可怕啊,本仙只是窥视了他一眼,他便如此狼狈,杀他真如踩死一只蚂蚁那样简单。”
列封道:“上仙可莫要小看了他,这小子可怕的并不是修为,而是他的脑袋,要是能杀他,小人早就杀他了。”
回到屋舍,见人都走了,向躺在床上的无障低声问道:“师父方才为何突然晕倒?”他一直认为无障是强大的存在,不可能无缘无故发生这种事。
无障睁开眼睛,冷静道:“列封身后的白衣人用魂识在窥视我的修为,他的魂识太强大了,以至于我承受不住,若猜得不错,他应该是天界下来的仙,而且其修为要比列封还要高出两个境界。”
惊惧道:“高出两个境界,也就是说那人的修为是大罗金仙的实力?”
“应该不会差。”
目光凝聚,“如此实力的金仙怎会轻易下界,难道他们要下手了吗?”
“应该不会这么快,也许他与徐市是类同,下界是想提前掠夺些异宝?”
道:“异宝,他们想要的异宝,下界哪里会有?”
无障缓缓道:“有些异宝是孕育而生的,并不是只有天界才有,他们只占据一个州,散落的异宝怎会全被他们囊括,何况许多不为人知的太古大战发生在哪里都不清楚,许多异宝随着他们的死也就不为人知了,例如太一的指骨,便是他们从海里打捞出来的。”
“难道黄山有什么异宝不成?”
无障道:“前日我问过云真人,他虽说没有,但我看其表情不像是真,黄山灵气如此充沛,轩辕黄帝又曾隐居此地,怎会那么简单。”
道:“需不需要提醒云真人?”
“我已经提醒过了,也许是我的身份,他总是对我提防着,原本我还想说服这些修真名门在圣战来临之时,能够争一争,但我错了,他们已经安逸惯了,只想着长生不死,面对不公,他们选择忍受。”
“会誓死追随师父的!”
“还有我!”芸初端着汤药走了进来微笑道,虽只听到一句,但这一句也是她想说的,来到床前,接着道:“这是弟子根据黄帝内经熬的汤药,也许火候太急了,师父尝尝味道。”
无障坐起来道:“我晕倒是装出来的,否则那人也许会探知到我的魂力,这汤药就不必喝了。”其实他有些厌恶喝药,从记事时便在喝药,喝了近二十年,他甚至都不知道什么是苦,现在终于可以不用喝药了,可想而知面对药物是怎样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