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帅”曾志国的这两个护卫都是由北方流落\)人都是自幼习武,飞檐走壁之类当然是小说虚言,不过,这两人正当三十来岁的壮盛之年,习武也是自幼便开始打的根基,不论是力量还是博斗的技巧都正值巅峰,剑术刀术射术,也都是一时雄强一人敌百人当然是不大可能,不过这两人若是联手,再借助地形地利之便,两人敌数十人,倒是一点儿也不费力
若不是有此两个护卫,李天柱这个亲兵团的参将也不会放弃自己的职守,就这么让曾帅大摇大摆的和一群文法吏出来
十个内卫当然也不是弱者,不过与亲兵团比较起来还是稍逊一筹,没有这两个护卫,一旦遇到不轨之徒,自然是有些危险
这会子为了一点粮食,曾志国就把这两个护卫派了出去,显然也是一时考虑不周不过,他的命令向来不准打折扣,除了张广仁和几个高级将领外,也几乎无人敢在曾志国面前多说多动
当下答应下来,两个护卫持着曾志国给的令牌,一起去寻找薛琣等人,好在距离不远,可以立刻找到,然后迅速返回
天气越发晦暗,江南不比北方,便算是明朝时的冬天也很少降雪,算来整整一冬大约也许只下两三场雪
不过,雨水有时候倒是很多冬雨凛洌清冷,打的人的脸上,冰凉彻骨
曾志国已经在护卫的服侍下披好了油衣,头顶也戴好了毡帽,雨水都被挡开,倒是一股股冰冷的气息扑打在他的脸上,把原本的燥热烦闷驱除干净,让他觉得非常的爽利
心情一好,看到阎应元在自己身后手忙脚乱的系油衣,戴毡帽,他一时兴起,居然上前帮了两下手,阎应元初时还不以为意,待看清是曾志国后,倒也吓了一跳
他喃喃道:“这个如何敢当!”
曾志国不以为意,笑道:“举手之劳,何足道哉”
他心情很好倒是吊了一句书袋
这么一来阎应元与曾志国之间那上下大防地距离感就淡化了许多他虽然投效不过在曾志国门下实在是时间太短虽然曾帅看重在镇江时两人经常抵足夜谈论起政务大势军务等等阎应元自觉才具平常以他前任大明江阴县典史地位置套在现在镇江军中文法吏地位置上虽然不必从最下层地干、以行、书佐等微末小吏做起不过给他一个决曹或户曹地位置他也是心满意足了
结果曾志国青眼相加一下子被任命为八百石地大吏负责军管司这样地要害部门回想起来阎应元自己都有如做梦般地感觉
他自然不知道如果是换了当今天下任何人不管是抗清不屈而死还是后世震古烁今地所谓大哲学家思想家曾志国都不放在眼里既然他要逆天而行那些已经被历史证明无用地东西与人必须舍去
这一条路充满坚辛如果不心志坚强视人为物心中除利而无情这一条是注定走不成功而且也根本无从走起
事实而言曾志国除了对夏复夏完淳有了一些侧隐之心实在不想让这名垂青史地少年死在自己手中外其余诸色人等只要碍事挡路者一个也不曾放过
他放过阎应元,虽然也有敬惜对方史册名声的想法,不过,更多的还是因为对方已经证明过的能力
只是这些,曾志国必定不会与阎应元明说就是了
这也是阎应元在曾志国面前显的尴尬,也不敢直言的原因所在适才在顾山时,阎应元几乎未发一言,做足了“只看只听”的功夫,究其实里,还是在曾志国面前放不开的原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