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之后,赵长天拨打了王宝华的电话。
在电话中,赵长天向王宝华表示了感谢。
结束与王宝华的通话,赵长天的神经已经彻底松弛了下来。
收起电话,赵长天回身返回了厨房。
几个女孩子看到赵长天与之前截然不同的轻松表情,一直提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县长,事情解决了?”
张月轻声问道。
“解决了。”
赵长天点了点头。
“好了,唐欲你和张兰到我房间。”
一边向着自己房间走去,赵长天向着唐欲说道。
进入房间之后,在赵长天的示意下,唐欲、张兰分别坐在了他的对面。
“说吧。”注视着张兰,赵长天轻声说道。
张兰明显的有些拘束,调整了一番情绪后,她轻声说道:“三年前,我那时刚满十七岁,从乡下到城里来打工,经过老乡的介绍,在一家饭店做服务员。
有一天,张培明和人到饭店去吃饭,他看到了我。当时,我并不知道他就是县领导,只感觉这个老人态度挺亲切的。
在那之后的第三天,一个中年男人来到了饭店,说有一位认识我的领导要见我,让我跟着他走。
因为不认识那个中年人,当时,我没有答应他。
他就找到了饭店老板,和老板交谈了一会儿后,老板告诉我可以跟那个人走,他保证那个人不是坏人。
有了老板的保证,我就跟着那个人到了城郊的一栋别墅,到了别墅之后,那个中年人就离开了。
在那栋别墅里,我见到了之前在饭店里吃饭的那位老人,也就是张培明,他告诉了我他的身份。
张培明说很喜欢我,让我做他的干女儿。
当时,我想着,我一个从农村来的女孩子,在城里无依无靠的,能够有一个大人物做自己的干爹,以后也能有一个照应,就答应了。
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我刚一答应下来,张培明就原形毕『露』,开始对我动手动脚的。”
说到这里,张兰面『露』悲伤之『色』,犹豫的望了唐欲一眼。
“赵县长,兰不好接着说,我替她说好了。”唐欲领会了张兰的意思,接过了话头。
赵长天点了点头。
“兰发现情况不对之后,就想要告辞离开,但那个姓张的老家伙哪里会让到了嘴的fei肉溜走,拉扯着兰不让她离开,还不停的说着一些污言秽语,在兰身上『乱』『摸』。
兰在情急之下,咬了那个老家伙一口。
结果,那个老家伙就开始对兰动用暴力,连着煽了兰好几个耳光,把兰都打蒙了,也被打怕了。
那个老家伙威胁说,如果兰再敢反抗,就会把她掐死丢到臭水沟里去,兰当时恐惧极了,再也不敢反抗。
接下来,那个老家伙扒光了兰的衣服,就像畜生一样把兰给糟蹋了,差点没把兰弄死。”
描述到这里,唐欲语气一变,“要是换成是我,哪怕就是拼了命,也不会让那个老家伙得逞,一个老头子而已,能有多少力气?真要有哪个男人惹到老娘我,看我不把他的卵蛋子捏碎,兰这个人啊,就是xing子太软弱了。”
“说正题。”
赵长天cha了一嘴,打断了唐欲的自我吹嘘。
同时,赵长天注意到,张兰的眼圈已经红了起来,显然,唐欲的这些话,让她回想起了那些惨痛的经历。
“好,好,听赵县长的。”
唐欲连声应道。
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女孩子,对赵长天是有一些敬畏的。那天晚上,赵长天的神勇表现,在她的心理刻下了难以磨灭的烙印。
“事后,那个不是人的老家伙威胁兰,如果兰敢把事情说出去,就会找人杀了她、并灭她满门。
威胁之后,老家伙又向兰许诺了甜头,说要给她安排工作。
关于这一点,那个老家伙倒是没有失言,兰被安排到了人大办公室工作,虽然不是正式编制,但也算是有了一份体面的工作。
而且,那个老家伙还给兰安排了一间人大的单身宿舍,几十平米的楼房,只住她一个人。
就这样,兰这个没有主意的窝囊废就成了那个老家伙的玩物,隔三差五的就会被那个老东西交nyin一回。
那个老家伙经常在办公室里、在上班的时候,就会把把兰叫过去,变着花样的蹂躏兰。
随着年纪越来越大,老家伙的那跟破东西越来越不好用,xing子也越来越暴戾,折磨起兰来也越来越狠,兰的身上经常是青一块、紫一块的。
半年前,兰去歌厅唱歌的时候,我们认识了,一唠之下,我们发现彼此还是老乡。
不久之后,我们就成了好朋友,但兰一直没有把她的经历告诉我,前几天我才知道她的这些事。
自从那天晚上,我出了那档子事之后,歌厅已经没办法再住下去了,又不想回到农村那个破家,就搬到了兰那里去住,寻思着再找个其它工作干干。
与兰住到一起之后,我才知道,兰已经怀孕了,而且已经都半年了,问她孩子是谁的,她也不说。”
说到这里,唐欲无奈的看了张兰一眼。
而张兰,已经泪如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