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满地狼藉，焦阳只是扬唇轻嘲。
有多久没有这样过了呢？
五年前，来北京之前，他醉生梦死，每日都混沌而过，醒来的时候都常常忘了身边的女人是自己爬上他的床。
撑臂起身，他迅速将地上的杂物收捡到抽屉里，将抽屉塞回原处，缓缓地从地上站起身，走进浴室，迅速洗漱，又以最快的速度冲了一个澡，这才走出浴室，到柜边拿西装，目光扫过小沙发上整齐放着的昨天的衣裤，他挑了挑眉。
时间紧迫，顾不得多想，焦阳迅速取出衬衫和裤子套到身上，提着外套，急步下楼。
他走得勿忙，地上的杂物并没有完全收拾进抽屉，床下，靠近边缘的位置，一把钥匙暗暗地闪着光。
开上车子赶往发布会现场，直到将车子开到红灯的时候，焦阳才终于停下来思考。
昨天晚上，他应该是喝多了，是谁送他回来的？
记得，他好像是想要自己回来的，后来就下了楼，似乎是拦了一辆出租车，然后好像是有人将他扶上车……那人是谁，后来发生了什么，完全是一片混沌，怎么也想不起来。
后面想起催促的车笛声，看一眼已经变绿的车灯，焦阳迅速踩下油门，汽车冲出十字路口。
好在，路上没有堵车，焦阳赶到发布会现场的时候距离发布会开始还有不足两分钟。
苏阳和一众手下一个个伸着脖子张望着，脖子都快伸断的时候，终于看到他赶过来，忙着迎上前来。
“焦总，您……需要发言稿吗？”
看着他微微有些苍白的脸，苏明明显地有点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