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怪的是,这次拍门声只响了两下,响完之后就没了动静。
我走到门后从猫眼看去,本想着很可能是张阿姨还在想让我帮忙。但我看到的只是空空荡荡的楼道,黑乎乎的片,连个人毛都没。
等了下,看到没什么异常便开门出去。等打开战术灯看了圈。发现在对面门口有个很小的纸包被放在门下。
这纸包摆放在正当中,不像是不小心丢下的。我再次看看周围和楼道确实没人,这才拿起那只有烟盒大小的纸包。
纸包沉甸甸的很坠手,上面用红线绕了个十字缠牢。我也没多想。直接挑开红线将纸剥开,没想到里面竟然是两条女式金链子,而且那张上还写了行字。
“盛世古董乱世黄金,谢过小陈你的援手之恩。”落款是张阿姨,时间是今天下午我们刚到层的时候。
我看完就郁闷了,这包金链子想必是张阿姨早早准备的,最后拍门的人也是她。她给我留下这个东西算是两清,不愿欠我恩情。
其实往深里说,她这个举动是有些怨愤的,嫌我刚才开始没出手帮她。
我站在原地苦笑阵,心头百味陈杂,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心里越发觉得,人心这个东西可真是复杂。
绕回公寓之后,冷莎和唐彩姗最终还是没能忍住,出来问我刚才发了什么事。
我如实陈述,她们听完之后脸色都很不好看。特别是唐彩姗,摇摇头什么都没说走回了屋子里。而冷莎则很意外的和我要了根烟抽。
“你又不会抽烟,纯属浪费。”我看着她坐在我身边发愣,递过烟后说了句。
“我原本不会杀人,但我迟早也要会的。”冷莎依然没有看我,看着远处的眼神有些空洞,接过烟点着便猛吸口,自然是呛的直咳嗽。
我直接就被她这句话噎住了,她明显受了最近诸多事情的影响,话不好听却很现实。
等她从咳嗽中恢复过来,她深吸口气,盯着我问道:“富贵,国家难道就不管了吗那些人,抢粮食玩女人,难道就没人出来管管”
“有能力才能管,现在这样子,你觉得国家有这个能力”我摇头回答句,懒懒的将身子靠在沙发上,两腿搭上茶几。
冷莎轻轻吸了口烟迅速吐出,似乎是怕再被烟呛到,继续问我:“那以后呢难道这个社会就这样了完蛋了我们以前的法律就没有用了吗他们的道德呢”
“如果,我是说如果,这个变异病毒日不能治愈,丧尸会将这个世界的文明彻底毁掉。很多很多的东西都将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失殆尽,很多东西也将改变。法律......法律虽然是个社会的强制性的约束,但它的前提是必须有能制定和执行它的人,现在有吗”我说到这里认真起来,扭头也盯着她。
“冷莎,从现在开始,我只希望你记住点,要想活下去就要靠自己,谁的拳头硬谁就有道理,那么他说的话就是律法。这也就是最浅显的弱肉强食。当然了,道德这个东西不会消亡,道德建立于法律之上,是种自我约束自我警醒的东西。不要做圣人婊,也不要滥杀无辜嗜血为好,要有自己的原则如果你有天能到了这个地步,那么我希望你能有自己的信仰,这比道德又高层。不过现在跟你说这个没卵用。”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出种想将自己心中想法宣泄出来的冲动。
而此时的冷莎,便是我宣泄的最好对象。从某种角度上来说,上面我所说的每个字,其实也是对我自己说的。
“法律道德信仰......”冷莎听得有些愣了,拧起眉头嘀咕了遍,陷入沉思。
我不想打断她,现在的她比过去的我更不如,她如果想要活着完成她没有说出来的愿望,她救必须快速成长。
我起身走回卧室,乱七糟的想了阵,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这次梦很香甜,梦里竟然梦到了我那些女人中的个,不过脸很模糊,看不清是谁。梦中两人谁都没有说话,只是搂着相互依偎,似乎并没有受到末世的影响。
记不清是她先挑.逗了我还是我先动了她,总之两人本是好好的拥抱在起,结果没会儿便四唇相贴,股清甜的味道被我吮.吸到了口中,当然,那软滑的舌头我自然也没有放过,挑勾缠吮,各种花样下让我尝了个饱。
当身上某种情绪再难压抑时,我的手便从她后背开始游走,穿过高山抚过平原,后至林荫小溪里洗了洗手,迷迷糊糊中似乎还不过瘾,又在林中百鸟婉转的鸣啼声中,在那小溪深处舞枪弄棒,好好的出了身汗。
等到两人尽兴我便再次沉沉睡去......
等我早上醒来时,浑身清爽,阵说不出的美意充斥在四肢百骸中。
我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然后摸了摸有些发痒的鼻子就要起床。但就在我摸了下鼻子后,突然觉得右手指头上的味道有些不对,而且似乎还缠了线头,让我鼻子更痒了。
慢慢睁开眼睛看,我惊愕的发现食指还有中指上竟然有几根毛发,黑亮细卷,弯弯曲曲的非常眼熟。我再次将指头往鼻子上放,那残留的味道让我下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