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莎的手指随着她最后个字的结束轻轻挑,那紧身运动装上的拉头锁便跳出了小凹槽。
本是紧绷的运动衣下向两侧崩开,遮掩不住的部分白腻便跳入眼帘。
虽然衣服没有全部打开,但正是这种遮掩的春光却更让人遐想连篇。
“我要活着。我知道我没有可以拿出来和你对等交换的东西,我现在唯的资本......就是自己”冷莎终于不再冰冷,她轻轻的说出这句话,长而黑的睫毛紧闭在起。眼角晶莹的泪水随之滑落。
但她的动作未停,她弯下腰去继续解裤子,那衣服里的无边春色顿时在我眼中炸开。
外面炮声轰鸣火光冲天,无数的丧尸呓语着低吼着漫城游荡。而在这残破的客厅里,个冷若冰霜的美女正在我面前宽衣解带。
这是怎样副场景种前所未有荒谬绝伦的感觉瞬间升起。
之前的慕蝶是这样,现在的她也是这样,但她们不同。
慕蝶纯粹为,但冷莎却不是,她虽然嘴里喊着要“活下去”,但她却没有说出“活下去”后面的事情。
我能感觉得到,那没说完的事情就是她心里憋着的团火,团让我无法看透却和她冰冷性格互噬互冲的火。这火给我种极大的反差冲击。真是个奇怪的女人......
想到这里我终于出声道:“冷莎,停下。”
她猛的抬头,满是泪水的眼睛睁开,闪过丝惶恐:“怎么,难道不够”
我撇撇嘴摇头,起身走到她面前将她扶正,两只手沿着那分开的拉锁和滑腻从上到下滑去。
指尖儿传来的感觉犹如绸缎,而她那白腻上被我指尖儿滑过的地方,则立刻起了层染开的红晕。
“啊你......”冷莎忍不住哆嗦了下,脸上的表情迅速变得复杂。
我暗忖这女人的体质好敏感,我刚才只不过是轻轻触碰了下就变成这样,要是真刀真枪来场盘肠大战,她还不软成滩烂泥
不过想归想,我却没有再碰她丝毫,我的两只手已经滑到拉链底端,迅速的将拉链对好然后“噌”的声拉起。
冷莎被我搞懵了,她以为我刚才只是浅尝辄止的吃了口“开胃菜”,可没想到我却是直接扣杯示意已饱。
“你你难道不......”
“你想多了穿好衣服,像个正常人样和我说话”我咧嘴笑坐在沙发上,看着她傻傻的收拾下自己站好,搞不懂我这是做什么。
“冷莎,你听好了,我这话只说次”我边说边指了指自己身旁示意她坐下,等她有些忐忑的坐下后,我继续说道:
“你要活着,很好你知道折腰低头,也很好这说明你终于学会看清现实。但我要是没猜错,你活着并不是为自己活,否则你绝不会献身给我,那样会让你比死了还难受,对不对”
冷莎听到这里死死的盯着我,两只眼睛只写了四个字“不可置信”。
“你不用这样看我,你把自己看得很高贵,这虽然是你最大的问题之,但也恰恰是我推断出你想法的支撑点之。你可以不和我说你到底为了什么而活下去,但是你必须知道,命和尊重是靠自己赢来的,不靠美色,不靠钱财,要靠心和行动”我见时机成熟便开始认真的讲给她听,虽然她屡屡想坏我好事,但我知道她不是真的坏,和光头男还有小欧那两种人不同。
“所以以后但凡让我看到你要用自己的身体去换取什么,对不起,我陈富贵没有这样的朋友和伙伴,我丢不起那人”
“但话说回来,你想跟着我没问题。我说你不能说二,我让你坐你就不能站着,别问我为什么教你独立却又这样,因为你求我带着你,这是我的规矩。最后再说点,我的最终目标是希腊......不要用这种疑惑的眼神看我,那里有我的妻子和孩子,我要找她们团聚。如果你同意,那就跟着我,如果不行你自己走。”
我气儿将想说的都说完,然后看向窗外,给她考虑的时间决定自己人。
这不是儿戏,更不是我时来了兴致想给她上什么人课。这是与死的抉择,搏命。
“我都听懂了。但你的话里有矛盾”让我吃惊的是冷莎很快出声,她大概是火化她爷爷时哭的厉害,嗓音有些沙哑,不过听起来很性感。
我惊讶的看了她眼,嘀咕了句“什么矛盾”。
冷莎略略想了下,脸上闪现出难得见的红晕:“你先不让我用身体当资本,然后又告诉我要绝对服从你的命令。那我来问你,如果你想要了,要我服侍你,我是以前面的作准还是以后面的要求作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