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碌骨碌骨碌阵皮球滚动的声音从我背后传过,我后背的寒毛随之炸起。
骨碌骨碌骨碌皮球滚动的声音又传了回来,然后向另侧远去。我轻轻的吸了口气,摸出根烟。掏出打火机。
咔吧,咔吧火星冒起,窜下蓝上晃的火苗在夜色中点亮。
我压下心中的惊惧,将打火机向烟头凑去。
“噗”阵寒气贴着我的耳朵喷来。火机被吹灭了。
我咬了咬牙,咽了口吐沫,再次点燃打火机凑向烟头。
“噗”又是阵寒气吹来,直接吹灭了火苗。我甚至都看到那寒冷的抹白雾。
她就在我的身后,她的头......就在我脑袋的左后侧。
我闭上眼睛,叼在嘴里的烟有些抖,我想控制,却控制不住。
“骨碌骨碌骨碌”皮球的滚动声又响了起来,她应该离我远去。
我胆子很大,小时候和村中玩伴比胆子,曾经在深夜偷摸的跑出来去山腰的坟地上睡过。虽然后来被爹娘知道,屁股挨了板子,但村中同龄小孩无不佩服我胆儿肥。
但孩提时代终究很二也很愣,许多时候并非胆子大,而是为了别人崇拜的目光而硬着头皮充英雄。
现在,此时此刻,当这个真正的“鬼”来到身后并吹灭我的打火机时,那种来自本性的对于未知事物的恐惧还是笼罩了心头。
心跳在加速,身子却泛冷。我慢慢的睁开眼,想了想,又咔吧咔吧的开始转动打火机。
但这次,不等那黄蓝的火苗冒起,我头顶天灵上不断吹过寒气,吹向打火机,根本就不给打火机点燃的机会。
我拨弄了打火机将尽分钟,那寒气也连绵不断的吹了分钟。
这让我心中的恐惧在继续扩散,因为,据我所知没有个老太婆可以吹出这么久这么强的气息。
她,却是不是人类。
“我......讨厌......火。”她突然说了句话,惊得我差点将手中的打火机扔掉。
我将过滤嘴被咬烂的香烟吐掉,也将打火机扔在旁。
“你是谁你为什么来找我”我再次深吸口气,两只拳头捏的死紧,硬邦邦地问了句。
我不愿张口,我想着现在自己可以尝试慢视,然后扭回头去看看她到底是个什么样子。我甚至也给自己设计了后路,如果事不可为我会迅速钻入龙戒空间。
“富贵弟弟,难道你不愿意和我玩球了吗难道,你连姐姐都忘掉了虽然那里人很多,但他们都不陪我玩,他们每天只想着怎么去外面的世界。”耳边的声音突然变,居然变成了诡异的童声
那声音有些不满有些撒娇,但更多的却是鬼气
她说的那里是“哪里”她说的“他们”又是谁对于他们来说,什么是外面的世界
就在那刹,我突然想起了我灵魂摆渡的那个梦:绣娘亲大妈姐姐......然后是那个箱笼中的皮球,还有那个十字架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