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那金黄色的液体”就在我还脑海里掠过这个想法的同时,突然感觉到爹的手指已经挨到了我额头上那被涂抹过的地方,然后他开始极其仔细的将多余的液体抹尽。
就这样我光溜溜的坐在草地上,身上插满了银针,被他寸寸的抹上金黄液体。心中的疑惑忍不住再次翻起,可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觉着尾椎骨处热,然后那怪异的热量如同燎原烈火,开始沿着我的四肢百骸迅猛的传递。
不到几秒中的时间,那热量如同千万条小蛇般流遍全身,最后汇合于头顶处,沿着我的头盖骨开始往复盘旋。开始还没有什么感觉,结果随着时间的增长,那热流仿佛要将我的头盖骨活撬开般,让我身子忍不住颤抖了起来。
也就在我惊疑不定的时候,耳边突然穿来他声拔高的梵唱,那节奏时快时慢,快时若疾风骤雨,引的头顶那热流加速旋转;而慢时仿佛哦春风拂面,让那热流如同小溪般缓缓流淌。
这梵唱听起来醇厚悠扬,与之前我听过的都不样,那感觉就像现在爹唱的这个是正版,而之前听到过的都是盗版般,虽然内容大致相同,但由细微处不同累至总体的不同已然十分明显。
我已经顾不上去想为什么他会这个梵唱,我现在全心全意的在感受头顶脑袋里那不停旋转的热流。我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但想来必然不会简单。随着他的梵唱渐渐减慢,那热量竟然开始慢慢散开,像是吸进了我全身的骨骼和里般,及至又流回到尾椎时,几乎完全感受不到那热量的存在。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爹的梵唱终于停止。
我悠长而均匀的吸了口气,心想着怪异的仪式大概是要结束了。
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他好像突然端起了那个钢桶,将那液体从头到脚又给我浇了遍,然后用手指撬开我的嘴巴,让我的头略略上扬,将那剩余的粘稠液体就往我嘴里倒。
他没有说话,我也没有去问,我只是配合着那倒入嘴中的液体不停下咽。爹倒的速度很平缓,没有让我发无法喘息的情况,直到我感觉自己肚子都要灌满了那液体的时候,爹好像感应到般突然停手,然后伸出手指将我的嘴巴捏合并将头摆好。
就在下秒,他突然在静寂中爆喝了声,吓得我个哆嗦差点睁开眼睛。还来不及想他为什么爆喝,我的腹中自丹田处猛然鼓吸,像是有个东西在里面拳将我的肚皮撑开又收手般。等那鼓吸结束,爹又是声爆喝,这次我丹田又是鼓吸,不过我似乎感到那原本如同个拳头般的东西突然分成了两个,与此同时,除了丹田之外的所有地方都开始渐渐变热当爹爆喝道第声时,我只感觉身子里全部都放了通红的烙铁,不论是经脉血管肌肉骨骼,就没有个地方不痛http:.
更要命的是随着他第声爆喝,我丹田处的那个东西已然分成了个,几乎要将我肚子里的肠胃搅个天翻地覆。
这时我的感觉已经不能用痛来形容,“痛”这个字远远表达不了现在我所承受的痛苦,现在的状况我能想到的个词是抽离,我感觉自己的灵魂或者精神就快要和脱离而去
极限我憋着,我忍着,我咬着牙,我攥着拳,我全身抖动我不知道爹这是在干什么,但既然没完,那么我就要忍下去
“吼”就在我拼尽全力与自己抗衡之时,爹终于喊出了他的第九声
但这声不是喊,也不是爆喝,而是种似人非人,似兽非兽的吼叫
只是这声音出,我全身上下的热量就如同陷入了彻底的疯狂,像脱缰的野马,又似群魔乱舞,开始在我身体里疯狂的乱窜。而那丹田处的东西仿佛终于摆脱了某种桎梏,由变九,疯狂的鼓吸不停
“啊”我再也忍受不住,全身抽搐着张嘴怒喊,那疼痛的袭来,将我推向濒临昏厥的边缘几秒钟后,我再也受不了这种非人的经历,只觉着脑袋“轰”的炸开,切便陷入了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