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刻,我感觉我自己所有的伤痛全都抛到九霄云外。也就在这刻,我激动的无法言语,浑身抖的像个筛子。我的每寸肌肤每个毛孔无不在欢呼雀跃着。
突然种酸酸的感觉开始在鼻子里泛起。张了张嘴却喉咙发紧说不出句话来,我轻轻的闭上眼睛又再次睁开,用我那已经肿的不像样子的手使劲儿擦了擦,在确认我不是做梦的时候。眼眶中突然爆发的泪水开始汹涌落下。
“傻小子,怎么经历了这么多还是这么没出息”那个人看着我的样子笑了笑,慢慢从水中向我走来。
不知道是不是泪水模糊了我的双眼,或者是过于激动让我产了错觉。我看到这个让我朝思暮想的人竟然头发花白,原来那壮实的身体也消瘦了许多,脸上的皱纹层层叠叠的堆砌着,如同下老了十几岁
他走到那具仍在漂的长舌怪面前,看着我和任柔说道:“柔柔,你这个老手可不该犯这样的错误。”
他话声刚落,突然看到他出手如电迅速的卡住那怪物的脑袋,然后猛的双臂较力,只听“嗷”的声尖叫,那只长舌怪居然死而复,开始在水里疯狂的扑腾起来。
我和任柔都看得目瞪口呆,只听“咔擦”声脆响,他竟然完全无视那怪物的疯狂扭动,下子将她的脖子拧断,然后探手伸向背后抽出把形状怪异的长刀,挥间便将怪物的脑袋给砍了下来
“斩草要除根,你们两个要记住了。”他将长刀在怪物抽搐的尸体上抹了两下,找到那两个被漂在水面上的怪物小孩儿,刀个也将它们的头颅砍了下来。
“你你是天佑哥天佑哥真的是你”我身旁的任柔突然喊了声,然后踩着水花疯狂的向他跑去,下子就扑在了他的怀里,“天佑哥家里出了什么事你为什么抛下富贵你为什么不来找我们你知道不知道爷爷很想你你知道不知道好多人都以为你去了真龙宗,你”
他咧嘴笑了笑,那样子如同我般憨傻。
“好了,柔柔。这么多年怎么还是这个样子,和个小孩子样的性格。你看,我儿子都没上来抱他老子呢,你倒是着急了。”他边说着边将任柔松开,拉着同样满脸泪水的任柔向我走来。
“天佑哥,你可苦了富贵了,你都不知道他这几年是怎么过来的。”任柔说了句,看看他又看看我,知趣的什么都不说了。
是他,没错就是他,就是那个让我心中复杂难言的他
直到他走到我面前,张开双臂突然将我搂入怀中,我感受着他那跳动的心脏时,闻着他那身上熟悉的味道时,我再也忍不住,轻轻的喊了声“爹”。
他没有说话,只是伸出只手使劲儿的挠了挠我的头发,仔细的上上下下打量了我番才开口道:“像老子,不过差当年的老子可远了去了,好好努力吧”
“爹你当时为什么借着车祸”我情绪开始激动,心中满满的都是问题,就在我忍不住张口问出第个问题时,他突然挥手将我打断。
“若是可以,我当初为什么不告诉你或者我上次在韶关为什么不告诉你那只说明个问题,我不能告诉你,或者,还没有到告诉你的时候男人做事要多动脑筋,万万不可以想当然或者尽信人言,也更要学会忍耐。你能听懂我的意思么”他拍了拍我的后背,然后边说着边朝那两个曩体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