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若有若无的哭泣声从另侧传来,在这绝对安静的环境里,那呜呜咽咽的声音不停回荡着,听起来十分瘆人。
从哭声可以听出这是个女性。只是声音略略有些沙哑,应该是哭了很长时间。那声音直在个位置持续发出,并没有任何的移动。
我听了小会不心里不停的翻腾,眼前这实验室连个人毛或者无皮怪的影子都没有。为什么偏偏有个女人在这个哭个不停这要是大夜的,弄不好还以为撞见鬼了。
任柔拍拍我的胳膊,向右侧走廊指了指,然后端起枪压着脚步慢慢走去。
我跟在她的身侧。手指轻轻的压住了扳机,若是第时间发现任何不对劲的情况,我会用微冲里的三十发子弹将对方射成个筛子。
左侧走廊不是单的通道,路上有四个岔道全部拐向左侧,我们走到第个岔道的时候全部猛的闪出去抬枪瞄准,可除了长达三四十米的走廊,什么都没有看到。
这时哭声越来越清晰,意味着那发出哭声的女人就在附近不远。我轻轻的呼吸了口有些发闷的空气,然后跟着任柔和另个队员继续向前。
就在我们刚要到达第二个通道的时候,那哭声突然变的高昂尖锐起来,吓得我差点儿下意识的扣动了扳机。可当我们三个站成环形扫视了圈都没有发现目标,这才明白是虚心场。
任柔贴在实验室的玻璃上迅速探出头又缩了回来,然后冲我们摇头示意没有在视线可及的区域。
那么,要么这个诡异的哭泣女是在剩下的两个岔口通道,要么她就是在其中某个实验室里。
大概是因为过于紧张的缘故,或者是这里的通风系统没有完全打开,我看到任柔额头的汗水如同涓涓小溪般不停的流下,在灯光下明晃晃的十分显眼。
我拍了下她的肩膀,然后伸手替她快速的抹了几下,她娇媚的瞪了我眼然后用眼光迅速看向我身后的那名队员,意思是有外人在不要这样过分明显。
我摇头笑笑没有理她,然后继续向前走去。
就在这时,阵微小的滚动声响起,那声音从地面传来,快速的由远及近,就在我们都停住脚步疑惑的同时,只见第三个岔口处突然滚出来个小孩子玩的硬塑料皮球
那皮球滚动的速度十分快,滚过我们眼前直接撞在右侧的墙壁上,发出“啪”的声脆响,然后略略跳起有弹了几下滚向边。
我不知道他们两个是什么感觉,我只知道我浑身的毛孔在刹那炸了下,阵冷汗从后脖颈直至后背冒了个通透。
三人此时已经将枪支平举,站成个小小的扇形呈防御态势,可还没等我们反映过来,只听“咚咚咚”的沉闷声响起,又是个东西从那第三个岔口通道传来,而且只听声音便知道,这次滚动的东西要更沉。
大概两秒不到的时间,个拳头大小银白色的钢球滚过眼前,又如上个球般撞在墙面再次反弹。
我有些搞不懂了,难道是这个依旧在哭泣的女人发现了我们的到来要用这些东西向我们提示什么还是这纯粹就是种无意识的举动,而恰恰好被我们撞见
就在三人惊魂不定之时,那高昂尖锐的哭声终于慢慢恢复了正常,听起来像正常女人的啜泣般,并无二异。
又等了十几秒,当我们再没有看到有什么东西滚落过来的时候,三人终于再次开始前行,只是这次我可以听到左右两侧的二人呼吸都粗重了些,明显心态有了变化。
我几乎没走步都如同狸猫般轻柔,尽量不发出任何点声响,面对如此诡异的情景,我并不像先暴露自己。
当我们三个终于来到第三跳通道的岔口处时,任柔向我们伸手比划了个倒计时的数据。当她的手指从三数到的时候,我们三个突然就闪了出去开始用枪扫视。
但,诡异的幕出现了。
我们看到的,居然是空荡荡的走廊
任柔上下左右迅速扫视圈,然后猛的转身,可仍然什么都没看到
就在这时那瞬间消失的哭声再次响起,让我有些惊恐的是那声音居然是从我们左侧的区域发出。
“麻痹的”我听到龙腾队员用极小的声音骂了句,看着他同样头汗水的样子,我也感到愈发憋闷难受。
三人站在原地等几秒平定心神,任柔打算折返回左侧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