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名成年女性,特别还是个美女,将个文胸推到你面前的时候。你会发现自己的大脑是空白。而身子是燃烧的。
譬如现在的我。我本来以为这是场关于打架和训斥为主题的谈话,可不想。到了最后竟然奇峰突起,15岁的我和30岁的任柔竟然隔着个黑色的蕾.丝文胸面面相觑,而我们接下来要讨论的,竟也与这个文胸有关。
我艰难的咽下口口水。这画面突然让我想到刚上初中时。放学路过玉姐姐家正巧遇到了起大风。个粉红色的小文胸飞舞在天空中不停招手,然后掉到我头上的场景。
那个时候我什么都不懂。虽然知道这是女人的贴身衣物,可都不知道那个东西该如何称呼,我清楚的记得,玉姐姐在院子里喊了声便冲了出来,看着我头上顶着文胸那尴尬的场景。
我也记得。那是我到城市之前。唯次与文胸的亲密接触,当然。我给文胸起了个特殊的只有我自己知道的称呼奶壳。
这段回忆让我的尴尬感弱了不少,只是任柔将这个文胸推到我面前有什么目的
“龙瑶还是岳妍”任柔见我还是不说话,索性直接问我。但她不知道,这偏偏是她没有问的徐笑月的。大概在她的想法里,我和姐姐是亲戚关系,根本不可能有这样的亲昵吧
“我......”我很想编个故事,但我发现对关心自己爱护自己的人说谎,那是我天的缺陷,说不出来。
任柔伸出手将袋子折了下放在我面前,看着自己面前的水杯有些发呆:“我给你讲个故事吧,我想你听了故事以后你就会明白我为什么要问你。”
不等我回答,她便调整了下姿势,将双手合在起,轻声开口道:“曾经有对儿与你年龄相仿的男孩和女孩子,因为某些原因,两人被安排到所特殊的学校里训练身体并学习知识,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个男孩慢慢发现他喜欢上了这个女孩,而这个女孩子根本是懵懵懂懂,不知道对这个男孩子是熟悉感多些还是喜欢多些。”
说道这个,任柔的眉头微微皱起,两只手的指头互相搅在起又接着说道,“有天,男孩子对女孩表白了,女孩看他真诚又隐约知道两家人将自己和男孩安排起学习活的目的,所以女孩答应了她。男孩拉起女孩的手,拥在怀里说着情意绵绵的羞人话,然后便亲吻了这个女孩,然而男孩并不满足,他不停的索取,想要和女孩发发更深些的关系......可女孩当时没有答应,女孩希望在他们结婚的时候再这样。”
“男孩当时也没有什么不愉快,痛快的答应了。可后来随着关系越来越亲密,男孩子终于还是忍不住在没人的时候用强和女孩发了关系,女孩当时挺遗憾,没有将希望变成现实。但她既然连最珍贵的东西都给了这个男孩,自然也不再多说,她唯的希望便是两人长相厮守白头偕老。”
我听着任柔将故事娓娓道来,感觉这个故事很真,听着听着便想知道后面的结局。
“两人当时很开心,非常沉醉于那件事情,可有天女孩突然发现自己怀孕了,但两人还小,下来不现实,于是慌慌张张的决定去人流......这件事隐瞒了所有人,女孩连休息都没有休息就投入了学习和训练当中。”
“可谁曾想,女孩竟然在后面的训练中大出血,被送医治疗后才好转过来......两人没有分开,直到结婚,婚后两年内,女孩子直没有怀孕,迫于压力她去做了个检查,结果被告之自己怀孕的概率几乎没有,起因就是自己年少时和男那次怀孕没有处理好,彻底的伤害了子宫......”说道这里,抹深深的悲伤爬上了任柔的脸庞,她漂亮的眼睛已是泪眼朦胧。
我没有发声,我知道这个时候我最好的选择便是什么都别说。
任柔没有去擦落下的眼泪,哽咽着继续说道:“这时他们早已成.人,女人将不孕的原因告诉了男人,男人初时还能理解,甚至有些内疚。可后来逐渐的对女人开始冷淡,直至根本不回家。他开始在外面玩各种女人,包养许多情人,将自己和女人十几年的感情与诺言抛在脑后。可女人什么都没做,只选择了默默承受......”
任柔再也忍不住,将双手捂在自己脸上,泪水从指缝里不停的流下。
这是任柔再讲述自己啊......我看着她哭成泪人的模样也不知道做什么好,左右看了看从别的老师办公桌上扯出叠面巾纸,走过来递给任柔。
然而让我想不到的是,任柔没有去接面巾纸,反而把抱住我的腰腹,将头埋在我的身上开始狠狠的哭了起来。
她越哭越猛,那泪水滂沱而下,将我的t恤都湿了好大片。
我慌的手足无措,两只手举在空中不知道该放哪里好,不停的看着窗外怕有别的老师看到。
任柔仿佛压抑了很久,她直哭个不停,感觉要将十几年的委屈全部释放出来,边哭着边断断续续的轻声喊着:“我该怎么办,爸爸不能说,朋友不能说,他又天天不回来,我该和谁去说”
“你们男人只顾自己爽了,爽出问题了却什么都不管,难道这是我的错吗我应该受这十几年的罪吗”她边哭喊着边不停的捶打着我,这次她可是用上了力量。打我的非常疼,都快要忍受不住喊出声来。
但我选择了忍耐,我没有想到自己会成为她的倾诉对象,个十五岁的学竟然成了三十岁女人的被倾诉者,说出去谁会信她既然憋了这么多年,那索性就让她哭个够吧。
这样又持续了几分钟她才慢慢止住了哭声,在她正要用桌子上的纸巾擦泪和鼻涕时,突然仰起头来看着我,那感觉应该是震惊,呆呆的看了我几眼突然双手捂着脸,两只腿并在起不停的踩着地,嘴里叨叨着什么:“我艹,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我听她的话差点儿咬了舌头,从来在我印象里都是传统文雅的她,既然在打李艳和王浩时也没说过脏话的她,居然爆粗口了
她在刚才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了,下意识的没有在意到我这个学竟成了她的倾诉对象,她将十几年憋着的痛苦全撒在了我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