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在老师带着做完热身和当节内容之后,大家便开始了自由活动,男们有的踢球,有的打球,女们则这堆那波的聚集在起,看着男在球场上驰骋耍酷。
我个人像只落单的野狗,毫无目的的溜达来溜达去,脑子里想着任柔家那个神秘的涂国庆,会又想着如何救小姨,过没几分钟又想起今早胡子放话要收拾我那茬儿,总之脑袋里就像灌了浆糊,理也理不清。
正当我在球场边走过,突然听到片惊呼,紧接着“嘭”的声响,脑袋便像挨了棒槌歪了过去,将我前两天挨闷棍的伤口都扯的死疼。
我从沉思中惊醒过来,扭头看,个新不旧的篮球正在我脚下不远的地方弹开,而我身边球场上几个看球的女孩子正捂着嘴吃惊的看着这幕,其中还有人小声指点着:“这就是那个陈富贵,完了完了,他要......”
越过几个女,球场上几个人也是齐刷刷的愣在那里,估计他们没想到球脱手会打人脑袋上,更没想到被打的人偏偏是我。
球场上的几个人谁都不说话,你看我我看你,下子没了声息。
我面无表情的看着几个人,挨下球砸,这倒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何况看他们的情形也不是故意的,我正要转身离开,不想个瘦瘦大眼的男跑了过来,现将篮球捡起,然后咧开嘴笑着说了句:“对不起,不是故意的。你要不要来起玩会儿”
那笑容有些尴尬,又带着几分灿烂。
“你要不要来起玩会儿”我突然有些犯傻,疑惑的看了这个男眼。这是在叫我吗
貌似从我来到这个学校,自打第天穿着太落伍被人嘲笑开始,别说有人找我起玩耍,就是善意的说话都没有人,现在居然有人叫我起打球
看着他真诚的笑容,本来有些压抑的心情突然间好了起来,我咧着嘴还了个自认为灿烂的笑容:“好,就是我不会打啊,你们可别笑话我。我叫......陈富贵。”
那男估计没想到我这么好说话,拉着我的胳膊就窜进了球场开始招呼众人重新分组。
原来在这里打球的几个人都是和我们拼班起的班同学,估摸着平时在班里也是小众,没有随大流和其他大帮男起,就五六个人在这里扎堆玩闹。
我们几个人分成两组,刚开始都有些收手收脚放不开,没过了会,各种搞笑场面层出不群,群人嘻嘻哈哈的渐渐熟络起来玩的很是热闹。
待打的全身都出了臭汗,眼看着要放学了,有两人便先行离去。剩下的四个人则是都陪我坐在篮球架下边擦汗休息,边聊天。
“狂哥,问你个问题哈,那二班的王浩真的是你捅的”坐在边脸上有些小胖肉,刚刚冒出胡茬子的同学好奇的看着我问了句。
不等我回答,拉我入伙玩球的那个男巴掌拍在了他肩头上:“花花,你咋那么好奇心重呢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不知道么没事想你的去,别乱插嘴。”
花花还写有意思。
我摇了摇头直摆手:“没事儿没事儿,你们可别叫我什么狂哥,我听那哥长哥短的就闹心,我就是陈富贵,叫我富贵就好。”
说完我换了个姿势,慢慢将双腿舒展在地上继续说道:“那个王浩是我捅的,我有些过了......不过他也是活该。”
这时另个瘦瘦高高戴着眼镜的男腼腆的说了声:“打架总是不太好的,要是老师知道了......”
他还没说完,最后个挺壮实的男直接闷声闷气的将他打断:“屁你脑袋里就剩下学习和老师了,那让人骑到头上了,能不反抗换了我,样弄那个王浩。”他说着好像意识到自己那句“被骑到头上”暗指的是我,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
“疯狗你还说李学霸呢,他脑子里装着全是学习和老师,你脑袋里呢不就剩下打打杀杀了每天上课抱个武侠狂看,也不怕看魔疯咯。”这次又是拉我起打球的男插了嘴。
我看着他们四人你言我语,毫无忌讳的样子很是热闹,看起来他们关系似乎不错,于是便问他们能介绍下不。
不想那个拉我起玩的男顿时笑了起来,指着那个胖乎乎的青春期男告诉我,他外号叫“花花小润”,是个迷,同时自己也写,好像写了本中国民间怪谈发在某个网站上连载着。http:.
而那个戴着眼镜腼腆说话的,被骂只知道学习和老师的男叫李琰,因为只知道学习,学习成绩也拔尖,被送了外号“李学霸”。
最后个蹲在那里看上去很壮实的男则自己送了自己个外号叫“疯狗”,他自己说很能打也很爱打架,但就是没见他动过手罢了。
“那你呢”我笑着对直口若悬河的这个男问了句。
不等他自己介绍,旁边花花笑了起来:“他呀,吃喝嫖赌样样精通,外号万金油马轩”
四人说笑了阵感觉很投缘,马轩便提议中午去小饭店聚餐。我当然乐得融入这个小圈子,这对我来说是件很新鲜很开心的事情。
给徐笑月发了个短信,五人便嘻嘻哈哈的向外走去,不想刚走出校门们多远,我便看到了妖男和胡子领着帮人蹲在树下向我望来。我心里顿时咯噔下。
“没事儿的都走远点,会溅上血就不好了”胡子坏笑着喊了句,晃晃悠悠的从树下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