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笑月把将摸在她胸上的手打掉,那严肃劲儿吓了我跳。
“喂爸你怎么能从那里打来电话......好,我听着......我没见过,我不知道妈妈放哪里了......妈妈在飞国际航,电话肯定不通的......什么爸你别吓我......好好我现在就找下知道了爸你在那儿过得好吗喂喂......”电话那头好像突然挂断,徐笑月挂掉电话,内裤随便往上扯,光着脚就直奔小姨卧室而去,直接把我当成了空气。
我纳闷的跪在床上,回味着刚才听到的零碎点滴,但想破脑袋也毫无所得,只知道这通电话和从未谋面的姨夫有关。
阵翻箱倒柜声从小姨卧室传来,我跑过去看,徐笑月就和鬼子进村般将原本整齐的卧室翻的乱七糟,柜子里的衣服扔了地,打开的箱子盒子丢得都没法下脚。
到底出了什么事儿,能让她慌到这个地步
浓重的好奇心将我刚才火烧般的欲.望压了下去,我清清嗓子扶着门边问道:“姐,你这是干嘛呢要我帮忙不”
“滚边儿去没时间和你说话”她不耐烦的骂了句,整个人几乎埋进衣柜里翻找东西,那急切样装是装不出来的。
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正要回骂她句,突然看到她从靠墙最里角的衣柜里钻了出来,手上抱着个不起眼的白色鞋盒快速打开,翻来翻去找到份大号牛皮信封包好的东西。那东西看起来只有a4纸大小,里面应该装的是文件类。
她小心翼翼的撕开牛皮信封的封条,从里面抽出薄薄的几张纸,我这里看得不是太清楚,只能看到上面打印了好多数字和格子,在纸面的边缘似乎有些手写的文字,最下面貌似还有个大红章。
“就是这个”徐笑月快速的浏览遍,眼睛亮了起来,兴奋得捏着几张纸挥动了几下。
至于吗我看着眼前的切满头雾水,那感觉就像打哑谜般,猜也猜不到谜底。
徐笑月仔细的将纸放回牛皮信封里,愣了会突然扭头盯着我说:“快来帮我咱们要最快的速度把这里收拾成原样,你帮我收拾盒子箱子,我来叠衣服快点儿”
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我应了声便开始动手。两人合作还有蛮有效率,更何况是男女搭配干活儿不累,时不时能看到姐姐俯下身子露出那对儿雪白的兔子,我更是干劲儿十足。
十分钟后,小姨卧室又恢复到原来的样子。我有心想问问她到底发了什么事儿,为啥接了个电话就火烧火燎的和被踩了尾巴样,可看着她抱着牛皮信封在那儿团团转,我决定还是只看不问的好,别问又挨骂,那真是自己作死找虐。
徐笑月抱着信封转来转去,会这儿瞅瞅,会那儿瞧瞧,甚至都将卫间和厨房都看了遍。到最后她屁股坐在沙发上看了眼墙上的闹钟,神色越来越紧张。
“陈富贵”她猛的扭头喊我声,将我吓了跳。
“干嘛”我看着她盯着我的目光,那感觉就好像电视剧里在审查犯人样。
“我......我可以相信你么”
我摸摸鼻子,“你看我像不能信任的人么只有你才......”
她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起身走到我面前,两只漂亮的大眼睛盯着我眨眨,看得我都有点儿紧张。“我告诉你,我现在要将这个牛皮信封藏起来,你觉得藏哪儿最安全这个信封里的东西......至关重要”
难道这和姨夫有关系
“姐你别急,俺村里有句话说得好小寡妇看花轿干着急,你现在就是这么个状态。你是狼追了还是虎撵了这么急,明天就不行”
徐晓月再次转身看了眼墙上的钟表,快步跑到客厅窗帘后掀起条缝向外看了几眼,跑回来指着手件声音都颤抖了起来:“你真的好墨迹知道不有机会我慢慢告诉你,这根本不是两句话能说清楚的问题我必须先找个地方把东西藏起来时间不等人,要是现在不藏好,就要出大事儿了而且我也不能出家门,现在不安全了”
我挠了挠头发,看她刚才那样分明是看到什么她不敢见的人,不由也跟着着急起来。说实话,我觉得她把那信封藏身上最安全,实在不行叠吧叠吧藏内裤里也是可行的啊谁没事儿动你那里不是
可这想法根本张不了嘴,真真是难为死我了。时间我和徐笑月大眼瞪小眼,谁都想不出办法。
我沿着屋里转了两圈楞没发现个十拿九稳的安全地儿。直到我再次走到姐姐的卧室看着她的书包,个想法突然冒了出来。“姐,不行你把那牛皮信封扔了,把里面东西夹课本或者作业本里,然后课本和作业本不要装书包,就散乱的扔桌子上,来个欲盖弥彰如何”
“盖盖盖盖你个头,这么重要的东西他们肯定找的仔细”徐笑月说完挨着把每个家的灯都关掉,蹑手蹑脚的又到客厅窗户那儿看了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