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在楚歌给自己安排的房间里,因为有那一书架的书许可倒也不觉得烦闷。
吃过午饭,从书架上取下一本《曾国藩家书》看了起来。
对于曾国藩其人许可还是很钦佩的,曾国藩是晚清名臣,修身律己,以德求官,礼治为先,以忠谋政是曾文正公的人格魅力,他更是华夏近代化建设的开拓者,建造了华夏的第一艘轮船,建立了华夏的第一所兵工学堂,翻译印刷了第一批西洋书籍,更是开了华夏学子留学西洋的先河。
许可看得津津有味,就在这个时候房间的门被推开了。
许可听到动静却没有抬头,自顾看着书。
进来的是楚歌和两个陌生人。
走在前面的是一个清瘦的中年男子,一身黑色的中山装,胸前戴了一枚青天白日徽章,中年男子戴着一副银丝边的眼镜,看上去像个学究。
他身后左边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也和他一般的打扮,只是没戴眼镜,右边则是楚歌。
楚歌见许可仍旧看书,并不搭理他们,便想上前提醒一下,中年男子伸手拦住了他。
中年男子的脸上带着微笑,缓步走到了许可的面前,在对面的圆凳上坐了下来:“曾公是一外儒将,治世的能臣,平乱的猛士。”
许可这才抬头看了中年男子一眼,也笑了笑:“可惜,华夏为官者倘若都如文正公一般,华夏也不会是今天这个样子了。”
中年男子没想到许可的言语这般的犀利,他先是一愣,接着便说:“华夏变成今天的样子其实也不能一味地怪为官者,许先生是留过洋的人,理应知道,现如今西方的国家,但凡发达一些的,其都经历过资本化的变革,就比如英吉利帝国,就经历了两次工业革命,十集他才会有如此的感触,不过总归是要进入正题的。
“许先生,今天我是代表了戴老板来的。”徐庭语轻声说道。
许可轻轻点了点头:“我知道。”
“许先生也别有什么想法,其实戴老板让我来只是想问你几个问题,并没有别的意思。”徐庭语倒是很客气。
许可抬了抬手,那是“请”的意思。
徐庭语说道:“许先生与王亚樵什么关系?”
许可皱起了眉头,不过马上那眉头又松散开来,与戴笠的对话自然是绕不开王亚樵这个话题了,虽说并不是戴笠亲自来,徐庭语不是也说了么,他是代表了戴笠来问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