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开军事作战会议的目的不在于如何讨论对敌的战术,因为一切的对敌战术皆由战略方针决定,一切的对敌战术,虽然说,应该审时度势,但是必要的战略性坚持还必须的,所以这一次召开会议的目的于如何将我此时的战略方针继续坚持下去,同时,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对敌展开反击。小说
说实话,我并没有将一个张敬尧放在眼里,而且他手下的那些兵马,在我看来不过都是乌合之众,其实这倒不是我自信我的护国军,实在是因为我现在终于彻底搞清了北洋军的真实战斗力,北洋军的真实战斗力之我军不相下,但是却能够让我军多次击溃,实际是因为他们内部的首先是人心不齐。
虽然曹锟现在总督全局,而且曹锟对于袁世凯是非常忠心的他也希望能够借着击溃我护国军从而登内阁首位的宝座,可是实际,虽然曹锟如此打算,而且从他点将来看,确实寻找的都是依附于袁世凯的将领,但是实际虽然这些将领们依附支持袁世凯,而且他们也许是从内心的支持袁世凯的。
而且真的,我不在意兵败,我真的担心如果护国军成功的讨伐了袁氏之后,而且其余没有参与到护国军运动的将军们对于我们也是持有支持的态度的话,那么如果真的到时候出现了兵变,或者是胡国军内部反水的话,我应该如何应对。护国军越壮大,吸收的各地的部队越多,那么到了未来的时候,越有可能发生反水的事情,而且到那个时候一旦护国军内部反水的话,兵精粮足装备优越的护国军内部的战争,将会是如何可怕,那是可想而知的。
在说北洋军此时与护国军的军事实力对,之前说了他们之间的信念不一致,同时每个人都有各自的打算,不希望消耗自己来之不易的部队这是其一,其二,也是非常重要的一点,那是现在自从护国军开离云南正式与北洋军接战的时候开始,知道现在,我军基本没有失败过,即便是北洋第三炮兵关阵地失守,在我看来那也只能算是战术的失误而导致的,绝不是战略的败退。
而且我军现在的所使用的战略方针是攻守皆一处,进退只一路。说白了是我军攻取了一处地方,那么要坚守这处地方,而后进行休整储备之后,在前进去进攻下一个目标,而万一有那一路失败了,亦或者是遇到了阻碍,那么进退也都是这一路军自己的问题,像我此时一样,我带着部队,是驻扎在北洋护军城城,那么我的军队要在这里休整储备,王华虽然也是我的一路军的战斗序列。
但是我委派给他的任务是进攻湘地,那么他的任务是从湘地进攻,而后已扇形或者是直线型的方式,攻城略地,剿灭击溃袁世凯的防御部队。他在北洋第三炮兵关阵地一战,我非常清楚,但是他在北洋第三炮兵关阵地的胜败都与我没有关系,只要他不像我求救,那么我不能去理会他,不是不去理会,而是我不能去理会。
因为我让他率军出击,那么要给他足够的自主权,而且我要让他对错与否,都有自己用自己的肩膀扛起来,一个无法扛得住责任的人,是不合格的人,这绝对是不是不合格的军人,只是简简单单的一个人,如果不能承担责任的话,那么不算是一个合格的人。是这样,所以王华不单单是一个人,而且还是一个军人,而且还是一路军的统帅,那么我必然要给他足够的权力,同时也要让他承担起自己的责任。
这是信任那么继续说下去,北洋军与我军的区别在于我军连胜,而他们连败,当然了,我军的连胜与他们的连败,都是与第一条密不可分的,所以两相关联之下,也可以解释了为什么军事实力至少在战斗实力并不我们弱的北洋军竟然会连败在我军之下,而且我军的人员他们少,同时粮草弹药不足,这样的情况下,如果北洋军能够与我军一样,万众一心的话,那么我相信当我的军队刚刚开离云南的时候,肯定会被川军黔军湘军三方面围攻而被剿灭。
那也一定不会出现现在的场面了,当然了,也不会有我这一次的军事会议,同时自然而然的也不会有曹锟率军讨伐我军的事情了,总而言之吧,一切算是天定,却又不能归结于天,总而言之,谋事在人,一切的根源还是在于人
这一次的军事会议时如期召开的,我军北洋护军城附近的驻军团职以的军官全部到场,其实说起来这不是因为我的力度足够,如果要是相隔几百公里的话,那么我的力度再够,军队的军官也绝不可能在一个小时之内赶到,那么饿之所以会是这样,还是因为我军现在的驻防区非常的小,一个小小的北洋护军城,驻扎了我军这一部的军队,可以说,现在我的军队的防御布置好像是一只刺猬,一只抱成团的刺猬躲在一个飘零在海面的立锥之地。
袁世凯手下大将,将军府临威将军,龙觐光,率广东陆军第一师进攻云南,而且不单单如此,龙觐光的广东陆军第一师绕过我军战线,直取云南,此时已经击溃了广南的守军,链接二十里战线,对云南核心虎视眈眈
云南此时虽然还未能算是陷入了危急,但是我知道此时唐继尧必然会以此为借口,再次拖延我军的军饷,可是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毕竟北洋军是真的进攻了云南,而且广南之地现在已经沦陷了,我知道北洋军此时的袭我军后方的行为,是袁世凯迫使我军回防从而撤退时再由曹锟挥军追杀的计划。
可是说起来,虽然现在明知道如此,如果唐继尧能够将龙觐光驱逐出去的话,那么尚且还好,可是万一留守云南的军队无法抵御龙觐光的话,那么我军回防是不得已而为之的,因为失去了后方,我军将彻底陷入败局。而且如果一旦云南失守的话,我军若是战败的话,恐怕连一条退路也没有了。
不然的话,我也不会让朱德带着我的一些田契,潜入到成都,加以变卖,当然了,我的田契肯定不是我自己的名字,因为那些都是我以我夫人的名字买下来的,说起来那个时候刚刚决定买这几份田契的时候我是想着给我的夫人一份安心的,毕竟我是一个军人,说不定什么时候会战死沙场马革裹尸,如果真的是我死了的时候,我总不能让我的妻子仅仅依靠那些抚恤维计生活的。
说起来这些的田契原本是放在我的夫人那里的,而之所以现在会在我的身,还是因为我的夫人在我用兵前交给我的,她对我说,她清楚现在云南的情况,而且唐继尧虽然是我的结拜兄弟,可是毕竟这是战争,无论是谁都要相信同时却也不能完全相信,所以她将这些田契交给了我,让我以备不时之需,而且一句话说得好大炮一响黄金万两。这绝不是一句空话啊,作为我的女人自然是明白这些道理的,所以她才会如此。
其实当她将这些东西交到我的手里的时候,我是不愿意接受的,我推诿过,拒绝过,但是没有办法,当我看到她眼角的泪的时候,我终于还是心软了,因为我知道南征北战虽然我是再用我的性命来换取自己想要的东西,这是我的愿望,也是我的职责所以我对于战争对于随时可能丧命看的很轻,非常的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