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小凤仙正在斟酒,我的理智将我推到了另一个角落,我坐在那,看着云吉班一个个的姑娘或是从我眼前走过,亦或是笑着,媚着,对我说什么,打招呼什么的。我都看是在眼里,却毫不理会。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总之我来的时候还是白天,可当凤仙对我说第一句话的时候,天色却已经黑了。那个时候,小凤仙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是:将军,没想到凤仙还能再见到您。
我给了小凤仙蕙英从没有体验过的殊荣,那是一个将军给于自己女人的炫耀,也是一个将军的女人,才能享受到的质地。
说我是有意为之也好,亦或是我说我是假造声势也好,总之我的行为,达到了我的目的,这样足够了。
在昨晚,终于,我接到了家里的口信,来传信的不是别人,是我的副官,敏麟是苦着脸来的,而且他在转达蕙英给我的口信时,那副样子,实在是太好笑了,任谁见了他那副样子,也不会相信他是一个曾经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敢真正一往无前浴血奋战的男人。
蕙英给我的口信很简单,只有一个字,也正是这一个字,让敏麟如此的作难。
这一个字是一个家
可能敏麟并没有弄清楚这一个的含义,当然了,也不排除他非常清楚这个字真正含义,总之,他的表现是恰如其分的。
我送走敏麟之后,也可以说是我知道的蕙英的意图之后,自然,我是必须要和小凤仙谈一谈的。也是我与她的攀谈,让我清楚了最开始的时候,她对我那样态度的缘由。
昨夜,我拉着凤仙的手,坐在她房间的窗边,我已这样的一句话,开始我与她之间的这一次对话。
而后还不等我询问,凤仙便自行的将那天她对我那个态度的缘由,解释了出来。
她对我道:将军那天您来的时候,凤仙为什么会那样对待您,您想过吗我没有任何表示,静静的等着她后面的话。
果不其然,凤仙见我没有答复,不由的一笑,而后继续说道:我不想您因为一件不必要的事,来解释什么。凤仙是一个懂得男人的女人,至少我知道我懂得您,我知道您是一个怎样的男人,我知道您该做怎样的事,所以凤仙必须要将军您,保持自己的风格。那才是将军该有的,而不是因为不必要的事,改变。
我不知道我那样做有没有让将军您感到不悦,可至少,凤仙愿意如此,算是重新来过,凤仙依旧还会那样对待您。
对于各国政要,王室成员,势必要接触的,所以我同他一同去德国,也是先打一个前站,让我看看德国的王室成员是怎样的,同时也是要我从德国王室窥一斑而见全豹,进而对世界还是君主制的国家王室有一些预见。
当然了,我是拒绝的,理由很简单,那是我的病,没有办法,我咽喉的毛病实在是太厉害了,厉害的让我甚至都不能随心所欲的吃一些自己喜欢的东西,看到我虚弱,袁克定虽然和遗憾,但是却还是安抚我,他告诉我他会帮我从德国搞一些尽可能治疗我这个毛病的特效药。并且他表示,这是他个人对于我这个老师的一份心意。
当然了,这不过是骗小孩子的鬼话罢了;可是从这其我也不难看出袁克定的言外之意。终于,他不在遮遮掩掩了,他要把一些事情拿到明面来了。
而且最近京城内关于恢复帝制的呼声越来越高亢,请愿团也好,亦或是游,行的群众也好,无论是团体的规模,还是行动的次数,都之前要多得多。这样的呼声,实在是太高了。
但是有一件事值得一说,那是段祺瑞一次罪己诏后,包括他本人在内的那一班被撤销职务的将帅,竟然又全部重回了之前的岗位,而且手的权利,虽然没有任何的增长,但是却更加稳固了。
这是因为这一次他们重回岗位,是袁世凯本人亲自当众宣读的;而至于那些被段祺瑞所推荐的将帅英才,非但没有能够接任他们的职务,反而其有很大一部分,还竟然获罪入狱了。
这是一次恐怖的行动,再没有任何预兆的前提下,三天时间,整个滇军可以说是出现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旅以包括旅一级军官,便有一人吊自尽,两人对射死于同一个营房内,还有一人投河,一人神秘失踪,一人被捕。
团一级军官有七人死于各自的公署办公室,一人死在家里的卧室,而且其身边的了另一具尸体便是他的夫人。
营连一级军官有两人神秘失踪,还有一人连带自己的家人四人在内,五口人饮毒同赴黄泉。
这是震惊整个滇军整个云南的;三天的时间,使得滇军的军官人人自危,整个滇军下,无人不感到恐惧
可是唐继尧对此的态度,竟然只有这样四个字的指示无甚足惊。
什么叫无甚足惊是说所发生的这一系列的事情,不足以使人大惊小怪而且在刚刚的会议,在这群将校刚刚到齐的时候,唐继尧还对他们说了这样一番话。
唐继尧说: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只是平常事罢了。各位都是我滇军的架海金梁,更是国家的核心战力支柱。咱们都是过战场的人,生死对于军人来说,是最不值得一提的,所以大家没有必要为了不值一提的事情,而苦恼了自己,当然了,也苦恼了他人。虽然于公来说,咱们是下级的关系,但是,谁都知道,滇军,除了军规之外,还有兄弟,咱们都是在战场一起浴血奋战的人,咱们大家都是兄弟啊。
一个如此泱泱大国,刚刚经历了改朝换代后,又要面临着一次政局的震动,这实在是无法令人接受的,而且随着震动起始,接下来要面对的,内忧尚不能全然解决,外患也必将接踵而至。
这是非常可怕的事情,若真的发生了,那我不敢再想下去,我真的不敢。满目苍夷,都不足以描述的场景,我又怎么敢去想象那
可是话说回来,若真是那样的情况,对于我这样的人,来说,又何尝不是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