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有个阴森森的声音嘲讽道:“原来是个背信弃义的小人啊”
袁震天捏着拳头,当众被揭了短,恼羞成怒,猛地回身,“是谁?谁说的?给老子滚出来”
莫千秋昂着头,慢慢站了起来,“我说的。”
与此同时,刘老大蹭了跳了起来,指着袁震天:“姓袁的,你敢动我师傅一下试试”
袁震天咬得牙齿咯咯响,他挤出一丝生硬的笑,“呵呵,都是误会今天这么重要的场合,喊打喊杀的多不吉利啊两位是贵客,请坐,请坐,如有招待不周的地方,袁某待会亲自赔罪。”
刘老大骂骂咧咧的,可对莫千秋还是毕恭毕敬的,“师傅,您老请坐。”
莫千秋又坐了下来,双臂环胸,冷眼看着。
已经有人上了二楼,正在抓捕黄宇,可他动作灵活居然几个起落就钻进了窗户里,再也看不以踪影了。
有人想要掏出枪,被袁震天给眼神制止了,就算想要杀黄宇,也绝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暗暗咬牙,喝道:“典礼继续”
今天,他无论如何都要坐上堂主的位子
“请接堂主信物”司仪端着托盘,上面放着的正是那枚绿扳指。
袁震天笑了,刚要接手时,只听“咻”地一声,他立即本能的避开,身子退后老大一步。
一枚匕首,贴着他的脸颊飞了过去,直接射进旁边的树杆上。
看到那把匕首,袁震天的眼睛徒然瞪大,随即,一点点眯起,再扭过了头。
门口,一个穿着白衬衫黑色长裤的年轻男人,独自走了进来,袁震天的手下将他团团包围,可是竟没有一个人敢对他出手。
也许,是出于对“真命天子”的忌惮;也许,是男人身上那股凌厉的杀气让他们怯步了。
钟尧的视线淡淡的瞥过去一眼,很怕像脏了眼睛似的,又收了回来,哼了一声:“真是越来越无趣了。”
袭墒昀走上前,手里把玩着又一把匕首,黑漆漆的眸子,像个无底洞,幽黑让人生畏。
“袁震天,那东西是你的吗?你就敢随便乱接?”
袁震天这会不怒反笑,不紧不慢的说:“墒昀,我知道你心里不痛快。所以,也没有请你前来观礼。但是你必须要了解,堂主这个位子是能者居之而不是像你们黄家一样,搞什么世袭要知道,这五义堂的江山可不是你们黄家自己打下来的,是我们多少个兄弟用血肉之躯换来的所以,凭什么非得是你们黄家,我们这些兄弟就不行?”
袭墒昀微微一笑,垂下眸子,刀尖顺着长桌桌面游走,不疾不徐的说:“你的意思是,想坐堂主,就要拼实力是吧?”
袁震天冷笑,继而昂起头,“没错倘若你的实力在我之上,那老子二话不说,立即让出这个位子”
“顺便滚出五义堂”袭墒昀冷声接口。
袁震天的笑已经变得狰狞可怕,“没问题就依你言”
这一天,袁震天盼了好久也暗中积极准备了好久没有万全的准备,他又怎么可能现在才现身来争?五义堂内除了那些个冥顽不灵的分堂主之外,剩下的人都已经转投到他的麾下再加上这些年他在外头利用五义堂的资源,不停的在培养自己的势力他怎么可能会输给一个只会做生意的小娃娃?
所以,他赢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