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轻笑,“姓宗又怎么样?还不是一样会有小人、叛徒?还不是一样勾心斗角,成心算计着自己家族里的人?”
金长老脸长得通红,刚要发作,却又慢慢沉静下来。望着她,好像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孙子。
良久,他说:“好歹也是宗家的人,结婚太寒酸,是会丢我的人!”说完,他从怀里取出一个木质盒子,手掌一般大小,放在桌子上起身就走。
待金长老离开后,芙蓉走过去,将那盒子打开,看到里面的东西后,眼眶一下子就是红了。
她追了出去,望着金长老的背景,张了张嘴却叫不出声来。
她知道,从此以后,她的身份只能是详安的妻子,是一个连姓甚名谁都不知道的男人的妻子,不再是宗家的人,也不再是金长老的孙女。
捧着爷爷留给她的东西,她哭着蹲下身。
那是块玉佩,是当年奶奶嫁给他时的陪嫁,据说,是要留给孙媳妇的,却留给了她
婚礼在即,详安很紧张,他不停的问身边做过新郎的人。
“袭大哥,结婚要做什么呢?”
袭墒昀想了想,说:“在这之前,你应该先了解,洞房要做什么。”
详安一怔,“对啊!洞房要做什么呢?”
“噗”仇天失笑出声,坐在椅子上,懒洋洋的问:“不会吧?居然没有人告诉你这么重要的事?”
见详安使劲在点头,他坐直了身子,“这个问题要从男与女说起”
“行了!”走进门的庄典典听到,瞪了他一眼,“你不要灌输给我们详安那么多龌龊的念头好不好!”
仇天不满道:“我这怎么能是龌龊呢?天生万物阴阳调和,这是自然,是科学!要不然,你们家那对儿女是从哪来的?”
庄典典愣了。
卧、槽!
这小子今天是想打擂啊?也不想想她典姐之前是做什么起家的!
她一咬牙,“你等着!”
扭头出去没多大一会又折回,把一盒东西交郑重交给详安,“仓库也没剩多少存货了,省着点用啊!”
说完,鼓励似的拍了拍他的肩,不再等看众人的反应,一溜烟就跑了。
仇天好奇,过来一看,连他的脸都红了。不自然的轻咳两声,“那个袭堂主,可否在闲暇时调教一下尊夫人呢?她这么不按理出牌,我们是会很困扰的。”
详安不懂,去看袭墒昀。
他抬起头,朝他怀里的东西眯一眼,眉头一下子拢起,脸色也微微发红。低下头,尴尬轻咳,“我还有些家事,先回去处理一下。”
走出门口后,隐约能听到他发狠的声音:“又是x蛋,又是x棒这个女人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看我不教训她!”
详安摸摸脑袋,看着这一堆粉粉的颜色可爱的东西,还是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