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同一家西餐厅,同一个位置。
贺沉风坐在位置上,单手正端着白水杯,指腹在杯沿处摩挲着,眉头微皱。
澜溪知道这是他不耐烦的表现,忙伸手过去,去摸他放在桌下的手,才触碰到,就被他整个包裹在掌心里,朝她看过来的眉眼,也稍稍和缓了一些。
俩人这边正情愫缠绕无声时,那边有服务生引领着一对璧人款款走来。
说是璧人再合适不过了,一路走来,两边目光都是伴随,璧人似乎也早就习惯,没有任何尴尬气氛,从从容容的走到桌边,逐一坐下。
在加拿大时,澜溪也只见过abel一面,匆匆瞥过,也没任何交流。
abel和mke一样,也是移民过去的华裔,唇红齿白的,坐在那不说话,自身的美丽就足以惊艳四座,也足以令人忘记性别。
“谢天谢地,你们好啦。”澜溪主动起了话题。
“还说,都是你男人害我!”mke一听,气的直哼哼,眼神没好气的朝着贺沉风瞟,后者淡然自若。
“活该。”abel轻嗤,酷酷的。
“呵呵是,宝宝说我活该,我就是活该!”mke立即赔笑。
abel一眼瞪过去,却是电力十足,“少贫。”
“宝宝说的都对,宝宝最好了!”mke似乎被电到,声音都酥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