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她们也是人云亦云，当时那么乱，压根没看清楚怎么回事。
一时间没人敢站出来。
胧雪不由得着急了，眸光暗暗扫向那群千金中一个粉衣女子。
那粉衣女子只能咬牙站出来：“我看见了，就是她。”
这女子是兵部一个五品官员的女儿，身份并不是很贵重。
季婳盯着她：“好，既然你说是我，那你说说，你当时看到我是怎么绊倒襄阳郡主，她又是怎么摔下去的。”
“你当时得罪了郡主，想跑，就转身下了石阶，郡主要打你巴掌惩罚你，你就趁机伸出右腿绊倒了她。”女子声音镇定，眼底却有丝惊慌。
“那你说当时我站在何处？”
女子一时想不通她的意思，迟疑了一下：“你站在石阶下。”
“很好，那时候郡主在亭中追出来，我却已经离开了亭子在石阶下，上亭子的石阶有四级。我当时是背对着郡主，你说我伸出右腿，如果我向前伸出右腿，那根本不可能绊倒郡主，因为方向完全不同。
如果我向后伸出右腿，根本就够不着四级台阶，更何况她当时在我左后方，我向后伸右腿，只可能绊倒我右边的人。林小姐，你说说我是如何能绊倒她？”
季婳尖锐的目光毫不留情射向她。
那林小姐哪里知道自己说话这么多漏洞，一时慌了：“我、我大概没有看清楚。”
皇帝皱起眉头，周围的大臣也低声议论，这样的说法分明更像说谎。
“林小姐刚才信誓旦旦，现在却看不清楚了？若不是我做的，那就另有其人，而我却看见当时你距离襄阳郡主最近，只要你小小的伸出腿，轻易就能从后面将她踢下去。林小姐，你承认吗，我可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