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梁子凡似乎打算离开，只不过在起身的时候，他又硬是意有所指的说了一番话。
“四年前，你看着她死的时候，平静如水，只不过是冷静的杀了当初杀了她的人，而四年后的你……
我看到了一个活着的，一个还会有感情的秦恪书。所以秦恪书，你还执着么执着我四年前带走了她的骨灰么你又确定，你有爱过紫嫣么而且麻烦你再仔细想想，你是不是还要从我这儿拿回她的骨灰！”
又或者说，还有资格么
或许，当年其实秦恪书只不过，习惯了身边，有一个照顾自己的女人而已，所以默认了安紫嫣的存在。
但是就算是这样，他或许从未爱过，起码，对于现在的梁子凡，看到的一切来说，绝对是从未爱过……
梁子凡就这么走了，但是走的时候，却又丢下一颗炸弹，炸得秦恪书几乎失去所有的理智！
因为每一个问句，几乎全部都跟一个刺一样，全部的刺入了秦恪书的肉里面。
也全部都正中红心，刺的秦恪书犹如一个，不敢面对任何事情的小丑……
梁子凡说的没错，他四年前……爱过么
呵，他这种人，又好像其实从未懂过，什么是爱！
容御痕和卫斯理则，一直看着秦恪书的反映，彼此交换了一个眼神，心里面也都忍不住的，有些微微心疼眼前，这个满脸狼狈的男人了。
十五年前，他大概就已经丢弃感情了。
而且就算想要握着一些什么感情，可是伴随着那一场，他亲眼见证的灭门产案，他或许也已经不知道什么是感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