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其他一些跟他来的人，看着竟然是一个女人对他下的手之后，都忍不住纷纷想要给白黎清抱不平来着，但是却硬生生的被白黎清自制。
“靠，哪儿来的发疯娘们眼睛瞎了是不是”
“就是，尼玛的，白少爷招你惹你了你竟然敢对他下这么重的手看劳资怎么收拾你。”
一个酒瓶就要砸到莫如初的头的时候，白黎清却是硬生生的制止。
“都闭嘴，我的事情，我自己处理。”
掏出手帕，擦了擦在脸上，丑陋的蜿蜒着的鲜血，白黎清走到莫如初的面前，似乎想要拉住她的手，解释些什么。
可是莫如初却快他一步的迅速退开，并且用白黎清，从未见过的眼神看向他。
“白黎清，我真不知道，原来你还是戏剧院毕业的。”
“……如初，听我解释，这个只是我们，朋友之间的一个聚会，大家都爱闹着玩儿，都只是喜欢开开，不伤大雅的玩笑……”
“白黎清，你闭嘴，我眼睛还没瞎，我还知道该不该，相信我看到的。”
莫如初觉得自己的脸上，有什么东西在爬。
伸出手，胡乱的抹去，却不甘心的发现，眼泪已经怎么都控制不住的往下掉。
被秦恪书盯上的时候，她没有哭过。
被秦恪书夺走第一次的时候，她只是咬破自己的嘴唇，也咬破了他的，她没有哭过。
因为他，因为想把他守住白家，她沦为秦恪书的暖、床、工具，她也没有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