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有事……”右手抖得厉害了,她用发红的眸锁定他,字句都灼着他的心。
“你还可以有更美好的前途,你不可以坐牢!”
突然,她像想起了什么。
木棉安静了下来,眉心紧成了一字,咬着牙,她说:“刚才,不是你下的手!听明白了吗?不是你!是我!是我做的!他们报警,我就说我是自当防卫,充其量就是误伤!”
袭垣骞的眸光开始变得深刻,怕他会拒绝,她按住他的肩,十指用力的快要抠进去似的。
“阿骞,你在警局已经有了蓄意伤害的记录,不可以再有下一次了!”她哽咽着,心都跟着疼,“这次就让我替你……而且,事情都是因我而起……”
她一张一阖的唇,猛然被人吻住。
木棉身子一震,瞪大的眸,尽是惊愕。
他吻着她,强而有力的双臂将她抱紧,紧到快要勒进他的身体!
他的吻技不好,甚至可以说是生涩,急切得想要抒发,最后只能用摄人的力道来表达。
他有过很多女人,可真正吻过的,却只有现在的她。
木棉被动的承受着,只是望着他的清眸渐渐变得惶恐,
他的吻,他充满欲望的眼神,强有力的动作,还有胸前和手臂紧绷着的石头块一样的肌肉……都在向她证明他早已不再是男孩。
事实上,没有认清的,也只用她一个。
直到吸走她肺里全部的空气,他才离开了她的唇,可额头仍抵着她的,喘息着,安抚着,平静着。
恍惚间,她似乎听见他说,“这么多年,幸好有你,我才没有恨这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