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乱出的附加题！关键是她们还真的答了！圣芙蕾雅能有什么不好？
你今天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今后圣芙蕾雅的各项活动事宜就别想参与了！”
德丽莎怒气冲冲，将手中答卷重重拍在办公桌上。
“学园长，圣芙蕾雅的美好是我不得不承认的。但…崩坏的残酷，您比我更懂。
让她们在花儿一般的年纪体会到美好，再将她们送入残酷的战场……
这未免不是种残忍？”
顾论将散落的答卷捡起，认真整理。
“但她们是人！有情感有思想，有资格感受美好的人！”
德丽莎杏目圆瞪、龇牙咧嘴，活脱脱如同护犊的雌狮。
“我知道，她们是人；也知道，您会保证她们安全的同时让她们去实战历练…
但…圣芙蕾雅的制度并不适合现如今的时代；您可以仔细看看部分学员的看法…她们的想法比我说的更有说服力。”
顾论转身离去，将空间留给德丽莎。
德丽莎瘫软在办公椅上，将面前整齐的答卷一把掀飞。
“我…我只是想…让她们有享受美好的权利……可…为什么还要来逼我呢！
塞西莉娅……我真的…错了吗？”
噔！噔！噔！
德丽莎茫然的捶打着额头，仿佛疼痛能让自身好受些。
良久，德丽莎灰暗的眸子闪过一丝凄惨，拖着沉重的身躯，捡起散落的答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