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芽衣，该回神了。”
啪！
响指声将雷电芽衣思绪拉回。
“嗯…”
“走了，我们接下来可是要面对大V老师，芽衣也帮忙想一想感化话语吧。”
顾论以开玩笑道，毕竟boss只有被打残才会给人感化的机会。
今日的螺旋工坊格外冷清，不单是此起彼伏的机械运作声消失，连同维尔薇都消失不见。
“看样子来晚一步，极恶已经删除不少思绪了……”
顾论抱着最坏打算，并毫不犹豫高举起轩辕剑。
“亲爱的大V老师，或是亲爱的‘极恶’维尔薇～这所螺旋工坊所蕴含着维尔薇的心血吧？
重建的时间也足够耽误，您那天马行空的研究了吧？”
下一瞬，轩辕剑脱手而出。化作金色流光穿透螺旋工坊，直冲天际。
“神者，变化至极！妙…”
金黄巨剑撕裂数百米高空，裹挟着云雾、划破磅礴气浪，缓缓朝螺旋工坊落下。
顾论脸上玩味笑容从未消失。
短短一天不到，‘极恶’维尔薇不可能解决所有思绪，并且有‘真我’维尔薇兜底。
螺旋工坊毁了就毁了，‘极恶’维尔薇能舍得的；但顾论拥有足够实力，迟早能将其揪出来！
此番话语也不过给她个台阶下，不要小看冲过树并存活的含金量。
双色蓬蓬头、白粉渐变眼眸、天生‘傲人’之姿的维尔薇，出现在螺旋工坊中央。
“如你所愿，我来了。继续你的攻击，只会得到其余英桀的敌视。”
‘维尔薇’语调如常，坦然自若。
“不愧是最为自信的大V老师，不知道可否谈笔交易！”
顾论一步步来到‘维尔薇’面前，仿佛方才事物全然未发生。
‘维尔薇’眉头微挑，但仍旧抬手指了指上空，示意太虚剑神并未收回。
“剑神的速度被我放慢数倍，力量也压缩了数倍，谢谢大V老师的提醒。”
‘维尔薇’撇撇嘴，心中对于顾论评价-20（57）。
“乐土英桀目前只有一个作用，引颈就戮。”
顾论一字一顿，让不远处的雷电芽衣不寒而栗，愈发好奇顾论何时变为这样。
“但大V老师的天赋是无与伦比的，用游戏设定类型来说：您便是站在人理之上的顶级天才！
无论钻研哪一方面，或是全部钻研；都能走上人类所能达到的巅峰！”
‘维尔薇’一味点头，这些话她很受用。
“但…智能AI终究不是本人…维尔薇死了，死在了前文明。”
“如今的维尔薇只是汲取前人的智慧…别说科技越强、崩坏越强，借口而已。”
‘维尔薇’沉默了，眼神中充斥着不解。
“十数年时间缔造璀璨前文明，不可或缺基石之一的维尔薇；我不信五万年的时间，制造不出更强的月光王座！
而不是制造所谓的对凯文武装，这种毫无意义的事物！”
‘维尔薇’愤然道：“正因她们限制了我！否则蛐蛐崩坏，何苦五万年未解决？还要靠所谓圣痕计划！”
顾论深以为然的点头，并纠正道：
“这也是我和你做交易的原因。相较于其他维尔薇，才华上你更像维尔薇。
但五万年的时间给你，你也做不出来消灭崩坏的武器。因为你不是维尔薇，不是真正的维尔薇！”
“我是！我才是维尔薇！我就是维尔薇！真正唯一的维尔薇！”
维尔薇评价：-30。
‘维尔薇’失态，情绪带动力量不由自主迸发，引得雷电芽衣拔刀相向。
“倘若你是想如此打击我，只能提醒你，不要白费功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