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个人比那两个要更难对付一些,抢位也配合的不错,在水里也是把元风始终围困在中间。
黑夜的水面,在剧烈的打斗中浪花不住的叠起冲起老高,不时有人跃出水面,带起的水花很快又回落。大河毫不在意有人斗命,依旧在不急不徐的流淌,没有人会看到今夜的浪花。
一次次的碰撞,发不出多大的声响,可那力道还是让歹人臂膀发麻,有一个手里的武器还被震落河底,元风露出虐笑,抓住机会一刀杀了他。
另外两个不敢再与元风武器硬碰,就打的碍手碍脚起来,一旦让元风占了先机两个人,想逃已经不大可能了。
越来越适应了水战的元风,顺着水流的最小阻力施为,与两个水匪周旋复又击杀一人。
最后一个也被重创,元风的脑袋浮出水面,向远处几乎不见了的小舟游去。
若不是他达到了武师境,目力提升,是看不到小舟的,初临水战让他耗费体力大了数倍不止,没有舟船:能否游上岸是难以想象的。
这水里一战,让一个堂堂武师境要多狼狈有多狼狈,教训不可谓不深。
他疲惫地爬上岸,靠在石头上休息。回想刚刚的生死之战,元风意识到自己在水战中的不足,法相蟒蛇具水性可自己还从未习练过,虚像能量不足怕是也力有不逮。
然而,这场战斗并没有结束。元风察觉到一股危险的气息正从小舟的方向逼近。他警惕地站起来,准备迎接新的敌人。黑暗中,一个身影缓缓走出,竟然是之前逃脱的那个恶徒。
原来,他并未死去,而是悄然无声潜伏到附近,等待着复仇的机会。
元风冷笑着看着他,手中的刀闪烁着寒光。一场激烈的对决即将再次上演......
到了陆地上,水战欺元风生瓜,此僚的自负让他付出了血溅三尺的生命代价。
死了!气的元风气愤地踢了一脚,将尸体踹进了水里。一套崭新的锦衣此刻变得污浊不堪、布满破洞,显然已经无法再穿着了。
元风简单地包扎好自己的伤口,然后随意地换了一件衣服,便仰望着星空,想着自己险些命丧黄泉。他静静地躺在滩头休息了一会儿,这才起身离开。
当他抵达离水城时,已是深夜时分。第二天天刚亮他径直走向坊市,来到了卖马的地方。
经过一番左挑右选,终于看中了一匹全身乌黑、脑袋上有一撮白毛的健马。
归去的路上,这匹健马正如卖家所说,催动之下耳边已经是风声呜呜作响,树影小村转眼即过。
在路上,他故意放慢速度,在一个小城里停留了一会时间,观察是否有人跟踪。经过仔细观察,他没有发现任何可疑迹象。
这一天,在一座荒山下,元风斩杀了一只野兽,并找到了一个较大的洞穴。他将黑马留在洞外,然后毫不犹豫地钻进了洞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