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斯年听到这话，呼吸瞬间变重，喉结也不受控制的滚动了一下。
霍善善通过视频电话，看得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紧张的听得清楚自己心脏的跳动声。
厉斯年看到霍善善脸上的神情，忍着马上满足霍善善想法的冲动，嗓音压抑的说道：“善善，我不是随便的人。”
“你想看，除非你给我一个名分……”
霍善善：“……那算了，我还是难受着吧！”
说完，霍善善还故意叹了口气，装作虚弱的靠在了枕头上，咳嗽了一声。
厉斯年没想到霍善善宁愿继续难受，也不愿意给他一个男朋友的身份。
他有些委屈，却又舍不得她继续难受。
最后，他只能认输。
“善善，你赢了，我不是一个随便的人，但我更舍不得眼睁睁看你难受。”
说完，厉斯年一只手拿着手机，另一只手解开了浴袍的腰带。
腰带被解开的瞬间，霍善善瞪大了双眼，呼吸都不自觉的停滞了……
厉斯年红着耳尖，看着霍善善，嗓音暗哑低沉的问道：“善善，你浑身发热了吗？”
霍善善想要回答，张口说了一个字，才发现嗓音也哑的不像话：“手机离你太近了，放远一点。”
厉斯年：“……”
已经羞耻到眼尾都发红，呼吸更是不受控制，但他还是按照她说的，把手机放到了桌子上。
霍善善看着视频电话里的完美躯体，忍不住想要吹口哨。
她心满意足的看着厉斯年道：“嗯，这样很好，我感觉现在感冒好多了，一点也不难受了。”
说完，她忍不住又看了一眼厉斯年，才继续说道：“我先睡觉了，拜拜！”
厉斯年听到这话，还没来得及反应，就看到霍善善挂掉了视频。
他忍不住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体，脸上露出一个无奈的苦笑。
善善不难受了，现在难受的人……换成他了。
——
霍善善挂掉视频电话以后，闭着眼睛回忆了一会儿刚刚看到的画面，才继续看微信里的未读消息。
因为接厉斯年的视频电话之前，她已经点进祁晏清给她发的未读消息，所以她挂掉电话以后，还是停留在和祁晏清的聊天页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