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一双雪白的丝袜赫然包裹着小女帝的小腿，丝质轻薄，微微反光，紧贴着皮肤，将那双腿的纤细与柔美展现得淋漓尽致。
脚踝处微微收紧，有几分俏皮又有些违和的可爱。
这是上次一起买衣服时，姜陌顺手带回来的。
当时苏九鸢换衣服时就已经穿过，但姜陌也没多想。
哪怕她是前世女帝，也未必见过这样的独特袜子。
谁能料到，今天她又穿上了？
这丫头，穿多久了？
这是喜欢了？
姜陌眉梢一挑，眼中闪过一瞬惊讶，随即迅速恢复淡定，但那嘴角的笑意却怎么也压不住。
苏九鸢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腿，轻轻晃了晃脚踝，白丝随着动作微微皱起，又迅速恢复平滑。
她抬起头，眨着清澈的大眼睛：“师尊，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这袜子...我觉得穿着挺舒服的，而且也挺好看的呀，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姜陌语塞。
他能说什么呢？
“没...没什么。”
他干巴巴地挤出一句话，眼神却不自觉地飘忽了一下。
苏九鸢狐疑地盯着他，总觉得今天的师尊怪怪的。
她皱了皱小鼻子，哼了一声，但也没多追究。
“你修炼得怎么样了？”
姜陌赶紧转移话题，掩饰自己的尴尬。
结果这一问像是捅了马蜂窝。
苏九鸢闻言，猛地转过身，小脸涨得通红，气鼓鼓地瞪着他：“师尊，你还好意思问我修炼得怎么样？”
“你这个大骗子！”
“明明剑法那么精通，却骗我说你根本没练成这套剑法，害得我像个傻子一样，苦修了三天！三天啊！你知道这三天我是怎么过的吗？每天从天亮练到天黑，晚上还得对着剑谱发呆，你倒好，扔给我一本破书就跑去喝茶了！”
她越说越激动，小手攥紧了，像只炸了毛的小猫，杏眼圆睁，气势汹汹。
不好，被小女帝逮住了！
姜陌一下子反应过来。
刚才和张褚炎交战的时候，用了九天剑诀，肯定被这丫头看出来了。
到底是前世的女帝，这份眼力，还是太过恐怖。
姜陌心虚地摸了摸鼻子。
不过倒是也没什么，他一开始就没打算隐瞒。
他干笑两声：“咳，这个...为师这不是想让你打好基础嘛。扎实的基本功才是王道啊！”
“而且，”他顿了顿，硬着头皮继续胡诌，“为师确实没怎么练过这套剑法啊，我今天那些招式，都是临场发挥，临场发挥，你懂吧？就是那种...灵光一现，突然之间就好像打通了任督二脉，如有神助的感觉！”
越说越离谱，连他自己都快编不下去了。
苏九鸢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毫不掩饰自己的鄙视：“师尊，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信你才怪。”
不过她也没继续纠缠，只是气呼呼地哼了一声，转过身去，背对着他，生闷气去了。
姜陌暗自松了口气。
系统的事情，还是不太方便说啊...
这样也好，既然她是觉得自己一开始就会，那就无所谓了。
两人一时无言，房间里安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