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过身，看向刚才自己躺着的地方，一眼就看到了正趴在那里呼呼大睡的苏九鸢。
小女帝侧躺在柔软的草地上，小巧的琼鼻微微皱着，发出轻微的鼾声。
像一只慵懒的小猫咪，毫无防备地展露出自己最柔软的一面。
她身上穿着那件练功服，勾勒出少女玲珑有致的身材。
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散落在草地上，几缕发丝调皮地贴在脸颊上，更衬得她肌肤如雪，吹弹可破。
“这小丫头...”姜陌无奈地笑了笑，心中却涌起一股暖流。
他忽然想起一件事，连忙低头看了看自己。
“我靠！我怎么光着？！”姜陌惊呼一声。
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一丝不挂！
“我...我到底干了什么？！”
姜陌挠了挠头，感觉自己的脑袋都要炸了。
他连忙环顾四周，想要找到自己的衣服，但除了遍地的奇珍异草，什么都没有。
他走到苏九鸢身边，蹲下身子，仔细观察着她。
小女帝只是睡得很沉，呼吸均匀，身上也没有任何异样，衣衫整洁，看起来并没有发生什么不该发生的事情。
姜陌这才松了口气，暗自庆幸。
他心念一动，一道灵光闪过，一件青色的长袍从青玄宗的某个房间里飞了出来，稳稳地落在了他的身上。
姜陌穿好衣服，再次看向那汪灵泉，心中充满了疑惑。
“既然这里还是青玄峰...那这灵泉...难道是咱们后山的那个温泉？”
“不可能啊，那温泉水温顶多算温热，怎么可能变成灵液？而且，我昨天...我昨天好像是在这里泡温泉来着...”
他皱着眉头，努力回忆着昨晚的事情。
“我记得...我昨天泡温泉的时候，闲着无聊，就把那枚玉液金丹给吃了...然后...然后就感觉一股巨大的药力在体内炸开，直接把我给冲晕过去了...”
他顿了顿，眼神逐渐变得古怪起来。
“等等...我的记忆...竟然没有断？”
他清晰地记得，自己晕过去之后，意识并没有完全消失，反而变得更加敏锐，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周围的一切，包括...有人靠近。
是苏九鸢。
他“听”到了苏九鸢焦急的呼唤，听到了她试探自己气息的声音，也听到了她...
姜陌的嘴角抽了抽，脑海中回荡着苏九鸢的声音，只是那称呼...
“师尊？”
“师父？”
“姜陌？”
“喂！姜陌！醒醒！”
这丫头，平日里装得挺像，以为我晕过去了，就不装了是吧？
太不像话了！
看来以后得好好调教调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