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机械厂的工程师,技术科副科长。”,黄家栋如实回答道。
“哦。”,许大茂明白,这位应该就是钟山岳说的,组里的技术人员了。
再一想那天的谈话,许大茂心道不好,钟山岳不会真的只抽调一个技术员来吧?把翻译和其他工作人员都给省下了。不然,这位黄家栋同志怎么会孤身一人来报到呢?
于是抱着最后一丝希望,不甘心的问道,“黄家栋同志,你们从岭南过来,一起几个人?其他同志呢?”。
“就我一个人啊。在羊城火车站上车的时候,工业局领导没说还有谁跟我一起来京城。”,黄家栋干脆的粉碎了许大茂最后的希望。
得,钟山岳你个老六!你真的是抠门到家了啊!你这么干,我许大茂这个执行组长,跟光杆司令有什么区别?
许大茂在心里吐槽着钟山岳,看着在对面床已经坐下,还不明就里的黄家栋,不由得苦笑连连。
黄家栋见许大茂不说话,只是表情怪异的看着他,心里有些发毛,咽了咽口水,试探的开口问道,“许大茂同志,你这样看着我干嘛?,说完,他又环顾了一下宿舍,看了一下那两张空床,”对了,我们组的其他同志还没有来吗?我想我可能是最远的了,应该是到得最晚。他们怎么还没有到?”。
许大茂苦笑一声,摇了摇头,“黄家栋同志,没有其他同志了。咱们组,就咱们哥俩俩人。”
“不是吧?我刚才过来,看见人家别的宿舍都住满咯,还有两个宿舍都是一个组的。怎么我们组,就你我两个人呢?”。黄家栋不可置信,一脸的迷茫。
“呵呵。不是吧,咱们有那么位抠门的部长,还有什么不是的。黄家栋同志,我猜你应该有留学经历,外语也挺不错的吧。”,许大茂似笑非笑的问道。
“喔,许大茂同志,才见面你就猜的这么准的。是的,我是在南洋留过学,我是会讲英语的。”,黄家栋又是一脸惊讶。
“呵呵。家栋同志,我跟你说。咱们这个钟部长啊!真的是物尽其用、人尽其才,一点都不浪费!把女人当男人用,把男人当牲口用,的确是他的用人之道啊!”,许大茂一副误入歧途、上了贼船的懊恼样。
“啊?什么意思?”,黄家栋这回傻了。
接着,许大茂把钟山岳那天跟他谈话的那部分意思,跟黄家栋解释了一通。黄家栋听明白了,这冶金部外派的工作组,真的是只有他和许大茂两个人。他们两个人,以后要承担人家组四个人、甚至是更多人的工作任务。许大茂说的没错,钟部长当真是要把他俩当牲口用啊!
“哪?大茂组长,我们以后怎么办。你是执行组长,我听你的安排。”,黄家栋自己没主意没关系,他面前这位不是他们工作组的执行组长吗?听组长的就是了。
“唉。家栋同志,咱们还能怎么办?既来之、则安之,咱们哥俩这仨月,就在这好好的参加培训,把本事练成咯。
等出去以后,咱哥俩再齐心合力。拿你们岭南的话说,那叫:兄弟齐心、其利断金。就咱俩人,也得把这工作组,给红红火火的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