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风,就是刚好碰见我们院那一大妈,过来给易中海送东西,我就给用自行车带过来了。来都来了,不到您这儿来报个到,不是说不过去嘛。我就来了,呵呵。”
“怎么,今儿你们轧钢厂没事?”,邢局笑着说。
“轧钢厂肯定有事忙着呢,我没事。我现在不在轧钢厂了。”,接着,许大茂把自己调到部里,以及明天要去中央党校学习的事跟邢局说了。
“呦呵!你小子厉害呀!咱们这班同学里,能去中央党校再进修的,你可是头一份!哎呀,我们这一群老大哥,竟然被你这个小弟弟抢了先!惭愧!丢人哪!”,邢局夸张的做起了痛心疾首状。
邢局夸张的表情让许大茂忍俊不禁,没想到一个位高权重的四十岁中年人,还有如此可爱的一面。只得无奈的苦笑道,“年前培训会结束,到时候我叫柱哥和易哥掌勺,请咱们同学老大哥再聚一回。”
“哎!这就对喽!还是你小子上道!有眼色,你这样的不升谁升啊!谁敢不让你升?问过我们吗?你可是有49个老大哥呢!”,邢局继续保持着他那夸张的姿态。
“全来,允许带家属。还去上次那个小院。”,许大茂忍住笑,面无表情的装作平静。演呗!咱们一起演!要不你独角戏多没意思。
“也不一定能全来,老大哥们也都很忙不是。”
“我去学习期间,很可能没时间一位位邀请,就拜托邢大哥帮我邀请吧。能来的,尽量都邀请来,实在不能来,我也有一份厚礼送上。”,许大茂继续“丧权辱国”,承诺不平等条约。
他现在要大张旗鼓的这样做,其实是有他的打算。按计划,他一过完年就要外派出去,这一去要多久还不知道。他走了,家里的父母、何雨水、何雨柱他们都是他挂念、放心不下的,到时候正式介绍给这些老大哥认识,也有人帮他照看不是。
“哎呦!小子,大气啊!怎么这么舍得下本儿?是不是老婆本都拿出来了啊?别担心,想娶媳妇儿找老单、老孙,他们纺织厂、物资公司、百货大楼供销社,那好姑娘多的是。我这儿就算了,我这儿的怕你打不过,回头受了欺负,你还得找我告状。嘿嘿!”
“嘿!邢局,你个老大哥就不能盼我点好啊!”,许大茂实在忍不住了。
“呵呵,跟你开几句玩笑。这不是最近这案子卡住了,闹心闹的嘛。开个玩笑,放松一下换个心情。”,邢局解释道。
“怎么,碰着大案了?”,许大茂问道。
“不是什么大案。还是易中海,这家伙嘴硬的很,现在咱们又找不到当年的那些证据。明知道他有问题,可是他不开口,就是拿他们办法。”,邢局有些无奈。
“一大妈的证词不行吗?”,“一大妈的证词,只能是说明他有在日伪警察厅工作的经历,但具体部门和工作,不能确定。他要是说自己,仅仅是一个警察厅打杂的,不还是没用。况且,只是一大妈一个人的证词,也不够。”。
“那何大清说的那个赵二呢?”,“赵二倒是找着了,可这家伙50年就给镇压了,线索还是断了。”
“这......”,许大茂也陷入了沉思。
过了一会,许大茂眼睛突然一亮,“邢局,还有一个人,很可能知道易中海的底细。”。
“谁?”,邢局马上问道。
“贾贵的媳妇,贾东旭他妈,贾张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