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跟南易都思索回忆了一下,确实,解放前他们俩在各个大酒楼里,这种人的确是见的不少。
“你们再想想,是不是就是这帮子脑癌患者,要是欺负起咱们同胞,是不是比他们那些主子还要狠,还要恶毒、残忍?
欺负完了人,还要不屑的说,是替他们的主子教训咱们这些不懂事的下等人。他们主子是文明人,不惜的理咱们愚昧中国人,他们就代劳了。好像他们就不是中国人了似的。”
何雨柱跟南易都重重的点了点头。
“咱再说中了小鬼子毒的,那就更明显,更好说了。日伪汉奸!还用多说吗?”。
何雨柱和南易又是重重的点了点头。
“咱再说这苏联的脑癌患者。你别当他们信仰、崇拜苏联,就是咱们的好同志了。
其实,这些在咱们组织内部的脑癌患者,对咱们革命、组织的伤害,更大、更严重!
当年,要不是他们,咱们红军也不至于仓促长征。他们还把苏联搞肃反扩大化那一套搬到咱们这来,给咱们组织造成了巨大的损失。当时,就连教员他老人家,都差点被他们给害咯!”
“啊!还有这事?大茂,你可不敢乱说。”,何雨柱有些慌张的说道。
“柱哥。你别怕,这事等时间长了,你进步到了一定级别,党史教育的时候,你也会了解一些的。
当然,教育的时候说的肯定是轻描淡写,只是说犯了一定的错误,造成了较大的损失和伤害。实际上,那时候说是血雨腥风都不为过。以后,你就知道了。
当然,我跟你俩现在说的这些,可得记住保密。不能在外边跟别人说,尤其是不能跟普通群众说。”
何雨柱听了,表情严肃的点了点头。
“由于咱们一直在跟苏联合作,所以,这苏联的脑癌患者,这些年也没断过。不过,像这位方患者这么严重的,我还是头回听说,头回见。”
“大茂,照你这意思,这家伙以后肯定会在咱新项目部作妖瞎搞?”,南易问道。
“可以预见。”,许大茂点了点头。
“那你还不让我俩调走?明知丫的不是玩意儿,还要留下受丫的气吗?”,何雨柱不解。
“他要瞎搞就由得他瞎搞了?”,许大茂冷笑道。
“现在不是35年,也不是在江西。他现在还敢拿他那套脑残的作派出来,纯属找死!柱哥,你放心。就他这样,他蹦哒不了几天。
但就在他蹦哒的这段日子,咱们也不能由着他瞎搞,破坏咱们新项目部大家伙儿,过去努力奋斗才创造的大好局面。
你们得盯着他、约束他、制止他。让他不能造成大的破坏,毁了咱们的奋斗成果。
你俩放心,礼拜一我还要去趟厂里。到时候我会跟李厂长他们厂领导打招呼,提醒他们的。他们也一定会注意跟咱们站在一起的。
项目部是咱们轧钢厂的重中之重,由不得他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