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这样啊。”,阎埠贵说道,失望之情溢于言表。
“怎么,阎老师?房子不够住了?”,许大茂笑道。
“唉,谁家房子够住啊!我家解放也19了,这马上也要找对象相亲咯。”,阎埠贵叹息道。
阎埠贵这一说,许大茂才想起来了。阎埠贵家住前院西厢房,就两间。这阎解放大了,要结婚的话,是不够住。
话说回来,现在这院里,怕是除了何雨柱,谁家的房子都不够住。现在梁拉娣跟何雨柱结婚,中院的正房、西厢房一大间、东厢耳房都是他家的了。这样怕是要引起院里人的非议和不满。看来这事得跟何雨柱他们商量一下,别被结婚的喜事给掩盖了这些隐患。
虽然这院里的风气,肯定会随着养老团的覆灭逐渐扭转,但这院里住的,毕竟还都是平常市井百姓。在现在的社会大环境下,还是要谨慎些才好。
(对于那些动不动就收购谁家房子、院子的说法,真心不该苟同。那年代,就算你有钱敢买,人家也不敢卖给你。大家都是自住还不够,你还囤房?房管所也不会给你办手续。你真要卖房,公家可是比私人有优先权。自由买卖,对现在来说,还真是个理想状态。)
敷衍了阎埠贵两句,许大茂推车进了大院。来到中院,就听见堂屋何雨柱家传来一阵阵的欢声笑语。许大茂笑了一下,先推着驴粪蛋子回了后院。进屋拿了两瓶红星二锅头,又出了屋,奔何雨柱家而去。
推门进了屋,就见何雨柱正抱着最小的秀儿,让秀儿管他叫爹。秀儿才几个月大,哪会说话,只是咿咿呀呀的跟他说着婴语。可何雨柱硬是在那儿强行翻译,“对!就是这样,叫爹!叫爹!哈哈哈哈!”。
看着他这滑稽样儿,屋里的梁拉娣、何雨水、南易还有梁拉娣的大姐、其他几个孩子,都被逗得哈哈大笑。
“嘿!还真热闹!柱哥,你凑那么近干嘛?就不怕你那张老脸,把秀儿给吓着了?”,许大茂调侃道。
何雨柱闻声抬头,看见许大茂,一脸的得瑟,“吓着怎么滴了?吓着了我哄!谁让我是他爹呢!”。
“得!你不怕把孩子吓哭了哄不好,嫂子收拾你。就当我什么都没说!呵呵。”,许大茂笑道。
何雨柱也不跟他逗了,把孩子交到了梁拉娣怀里。从上衣兜里掏出了一张纸,递给许大茂,“你瞧瞧,这是我拟的请客的单子,你给参详参详。”。
许大茂乐呵呵接过,看了一下。这单子列的还挺长,除了轧钢厂的厂领导班子全体,各部门的中层领导也都给列了上去。许大茂笑了一下,“柱哥,我说你也别列单子了。干脆你直接让娄晓娥给你在厂里的大喇叭上广播一下,请全厂都来参加你的婚礼得了。呵呵。”。
“怎么,不合适吗?”,何雨柱明白,许大茂这是在说他这单子列的不合适。
“那是。”,许大茂笑着说,“这请厂领导班子全体没问题。人家来不来是人家的事,你请不请是你的事,这是礼数。你现在也是副科级了,请厂领导没问题。
了这全厂的中层领导全叫,就不合适了。这里边人家很多人,跟咱就没什么交到。我的建议是除了有直接交往的,其他的就都算了。
还有就是机械厂那边,嫂子原先的领导也得请人家不是。虽然嫂子现在已经调到总厂了,但那也算是嫂子娘家嘛。
最重要的,是你跟嫂子得提前去趟保定,把何叔接回来。儿子结婚,老子不来算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