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齐,你爸回家以后,有没有跟你说易中海这样,他以前见过没。”,许大茂看向刘光齐。
“我爸说了,说自打搬进这个院,认识易中海以后。着二十多年,从没见过这样的易中海,没见过他今天这个样。还说,这老易今天是不是中邪了。”,刘光齐答道。
“他不是中邪了。是今天的情景,触发了他深深隐藏、深埋心底的往事回忆了。那些回忆,一定是不光彩的,甚至是残酷、恐怖的,才会让他如此失态。”,许大茂肯定的说道。
“那大茂哥。他一个劲儿的说我们不是他们。这个他们,你猜会是谁呢?”,刘光齐疑惑的问道。
“对喽!这就是关键。这个他们,一定是易中海最不愿见到的人,甚至是害怕的人。”
“他最不愿见到的人,甚至是害怕的人。到底会是谁?”,何雨水也凑过来问道。
“我早跟你们说过,易中海这个人,还有后院的那位,绝对不简单。他们在解放前,尤其是45年前的身份,一定是有大问题。但这些是年代已久,也是被他们刻意深深掩藏的秘密。”
“这易中海,看来身上的故事不少啊!”,南易说道。
“他这才哪儿到哪。要说身上故事不少,后院的那位,我相信,她身上的故事,肯定比易中海多了去了。对了南易。她老找你,说什么聊聊过去的旧事。你过去认识她吗?”,许大茂看向南易。
“她?不认识。自打进了这个院那天起,我就仔细回忆了。在我的及记忆里,没有聋老太太这个人。不过也可能有这么个人,但是跟现在的聋老太太对不上。你们知道她大名吗?”,南易问道。
“大名?我不知道,你们知道吗?”,许大茂答道,然后又转头问其他几个。
“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何雨柱、何雨水和刘光齐,都摇头说不知道。
“算了。后天咱们不是要跟张所和李主任一起吃饭吗。到时候问问他们,他们管咱们这一片的户籍,一定知道。”,何雨柱说道。
“户籍上登记的,也不一定是真名。”,何雨水现在好像很乐于跟他哥对着来。这是进入叛逆期了吗?
“你个小丫头片子,怎么老跟你哥过不去?我可是你亲哥。”,何雨柱恼道。
“亲哥咋了,说的不对还不许人家说了?”,何雨水表示不虚他。
“雨水补充的对,柱哥你也别恼。咱们这不是大家一起商量呢嘛,谁都可以提出意见。”,许大茂劝何雨柱。
“嘿嘿。哥,你看见了吧。大茂哥这才是正确的态度。”,何雨水得意的说道,还晃了晃她的小脑袋,两个羊角辫也跟着摆来摆去。
“你!你就是个小丫头片子。”,何雨柱无法反驳,但气势不能输。
“好了,这事咱们都记住。那天要好好跟张所、李主任他们说道说道。你们别忘了,聋老太太可疑的不止这名字的问题。还有五保户身份是怎么来的,也是大问题。至于那个什么烈属、给咱们队伍送过草鞋的说法。大家现在都清楚,那肯定是易中海为抬高她的身份,刻意的无中生有,制造出来的谣言。这个反倒不是什么实质性的大问题。你可别被带偏咯。”,许大茂提醒道。
“对!”,几人都点头表示同意。
初二一整天,院里各家,尤其是中院都盯着易中海家的动静。
中院的还好,近水楼台嘛,搁自己家窗户后边瞧着就行了。
后院的频繁跑出来路过,那样子急匆匆的好像要出去办事,可到了前院,大门没出就往回跑。